見識過真正的聖器呢。不過聖器也分三六九等,就不知道郭世宗煉製的是什麼聖器。
南草道:“我聽說,郭世宗為玉山書院煉製的是一個玲瓏寶瓶,那個寶瓶用的只是亞聖級的物料,卻將一名五階魔尊活生生地困死了。那也是郭世宗的成名之作。”
白得得眨巴眨巴眼睛,突然覺得郭世宗離自己好遙遠的樣子。“那除了成為堂首,咱們還有別的法子可以靠近心蓮地火嗎?”
南草沒接白得得這茬,“你打探到有誰能和郭世宗的煉器之道相媲美的了嗎?”
白得得搖了搖頭,“不過最近一年多冒出了個臻器閣,轉為修士量身煉製法器。有傳聞說臻器閣曾經為人煉製出一件聖器來,所以短短一年名氣就在整個瑤池域都躥升起來了。”
第146章
心蓮地火算是玉山書院的老底; 所以除了玉山書院的重要人士之外,其他人根本來地火在哪裡都找不到; 所以想另尋他路靠近心蓮地火就不用想了,到最後白得得和南草商量的還是從臻器閣下手,看能否找到機會。
說起來這臻器閣也挺有意思的,就開在玉山書院的大鎮上; 不過據其掌櫃的說,他們的煉器宗師和玉山書院一點兒關係都沒有,這樣的話就有來挑釁玉山書院的煉器堂的意思。
不過玉山書院家大業大; 氣量也大,居然就容忍了臻器閣開在鎮上。只是上頭的人有肚量,煉器堂的很多弟子卻沒這個心胸; 都把臻器閣當成磨礪自己的地方了,隔三差五就上門來挑戰。
白得得和南草剛走到臻器閣,就見一群身著玉山書院弟子服的弟子正圍在臻器閣門口。
白得得和南草好不容易才擠出了點兒空間鑽到了前面。原來今日又是玉山書院的弟子不服氣,前來挑戰。
白得得聽見旁邊看熱鬧的人道:“這半年玉山書院都輸了三次了; 這次不知道會不會又被打臉。”
輸了三次?白得得看了看身後“臻器閣”的牌匾; 心想看來自己沒找錯地兒。不過臻器閣的筆跡看起來怎麼那麼眼熟?
“玉山書院黃震前來請教。”一名穿著亮藍色玉山書院服飾的弟子往前走了一步,朝臻器閣的掌櫃拱了拱手。
白得得好歹也在玉山書院附近流連了好些日子了; 知道玉山書院崇尚藍色; 服飾的顏色越深就意味著資格和修為也越深。
這黃震穿著亮藍色服飾,至少也得在玉山書院待了百年以上; 修為也已經達到了大魔王境(神橋境)後期。
“黃震居然來了?”白得得旁邊的小老頭兒驚訝地道; “這次臻器閣估計沒那麼容易勝了。”
“黃震很厲害嗎?”白得得問那小老頭。
小老頭看了看臉色灰撲撲的白得得; “黃震你都不知道啊?玉山書院的煉器七子之一,聽內部訊息說,他下半年就要正式成為玉山書院煉器堂的先生了。”
白得得一聽,就更來了興趣,她原本就是衝著煉器堂去的,正好看看煉器堂的先生是個什麼水平。
臻器閣掌櫃的異常年輕,看骨齡不過四十來歲,但也是神橋境的修為,這般年紀這樣的修為,在玉山書院也算是出眾的,大家都猜測臻器閣後面的老闆來頭不小,是以連玉山書院也沒動臻器閣。
雖然玉山書院是瑤池域最大的書院,可是書院的管理體制疏鬆,因為裡面許多弟子既是書院弟子,卻又是某些家族的子嗣,所以在瑤池域還有很多掩蓋在水面下的龐然大物一般的家族,名聲不顯,勢力卻叫人忌憚。
白得得原本也以為臻器閣背後的勢力是那些隱秘家族,卻沒想到掌櫃的盛短海隨手召出來應付黃震的煉器師卻是練紫霓。
南草也是認識練紫霓的,他和白得得對視一眼,“臻器閣是得一宗的?”
“看起來應該是了。”白得得道。
“可是你爺爺和你爹不是都失蹤了嗎?得一宗的煉器還有誰能撐大旗?”南草問。
白得得忽然就想起拿走她小爐子的容舍了。容舍會煉器這件事並不讓白得得驚訝,當初在陰河底用仙櫻木早棺材船的時候,白得得就已經看出來容舍對煉器一道也很有研究了。
只是練紫霓居然會煉器就讓白得得吃驚了,她頂多就是能跟她奶奶一樣能做點兒衣裳,怎麼就能煉器了呢?
練紫霓穿了一襲煙紫色的疊紗長裙,束腰的絲絛上綴著彩色寶晶,她本就生得美貌,眉如黛柳,眼橫秋波,皓齒紅唇,纖穠合度,如此裝扮一下就更襯得人如天仙下凡了。
加之練紫霓的靈種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