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得得道:“跟我走,能破陣,不跟我走,他們就是攻擊到死也休想進去,你去問問領頭的那個唄,他要是能有點兒眼力勁兒,就該跟我走。”
南草心想他自己真是中了白得得的邪了。當初在東荒域對白得得言聽計從,那也是不得已,誰讓他打不過白元一呢。可是到了瑤池域,沒了白元一,他居然還是盲目地信任白得得,可真是見了鬼的。
比如說,白得得說她去玉山書院看書就能當煉器堂堂首,他居然就信了,現在白得得又說跟她走能破陣,他居然又想信了。
南草道:“你確定嗎?到時候如果你是忽悠他們的,那些人脾氣可不好,別看你生得漂亮,他們可不會有憐香惜玉之心,到時候把你先奸……”
白得得一腳踩在南草的腳背上,阻止他繼續往下胡說。
“痛痛痛。”南草抱著腳跳了好幾下,“果然是最毒婦人心。”
“還不快去。”白得得瞪眼道。
南草去給領頭的三魔尊費真說了,當然說得非常委婉,只是建議大夥兒挪個位置繼續試試。不過結局也是被南草料中了的,果然沒人理會他和白得得。
白得得看著無功而返的南草,跺了跺腳,將手合在嘴邊做喇叭狀大喊道:“你們這樣破陣,就是死也破不開的。這是神蹟,凡人之力無解。每十二個時辰才會出現一個破綻,你們這次不聽我的,過了那個點兒,我就又得重新演算了。到時可未必能趕上下一個破綻。若是被玉山書院搶了先,咱們就又得再等一天。這神蹟統共才會出現五日,破陣就只有五次機會。”
“你說的可是真的?”費真終於肯正視白得得了。
“當然。”白得得揚起下巴。
“好。”費真笑了兩聲,“你若是敢騙本尊,就自己洗乾淨了躺到本尊的床上去。伺候得好,或許本尊還能饒你不死。”費真道。
白得得直接就皺了皺眉頭,氣得直握拳頭。瑤池域的修士因為都是魔修,似乎更為重欲,反正白得得在這兒遇到的男人裡,就沒一個是好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