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裡疼的姑娘,居然吃了那麼多苦?哪個男人能對自己的心上人下得了這種狠手啊?
白得得點點頭,“可是他那也是為了我好啊,爺爺,你別說他了,這種事若是擺在你面前,你肯定也能做出來。”當初在東荒域的時候,她爹孃都不逼她修煉呢,都是眼前這老頭兒使勁兒催她的。
“我,我能跟他一樣嗎?”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白元一有些傷心。他因為自己的是個兒子,所以一直沒體會到女大不中留的意思,現在在白得得身上終於體會到這種痛苦了。
白得得摸了摸白元一的手背,算是安慰,“好了,別說我了,爺爺,我爹孃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白元一道:“白得得,少給我顧左言右。你說,容舍欺負你了沒有?”
白得得敏銳地懂得了白元一這話的潛含義,然後也敏銳地知道眼前不是說實話的時候,於是麻利地搖了搖頭,“當然沒有了,姑娘家要矜持,我娘一直這麼教我的。”
白元一這才放下心來。不過他似乎忘記了,所謂的有其母必有其女,當初可是唐色空看上白聖一主動追求的。再說了,好似夜有鹽也是先看上了白元一才耍的手段。
“那就好。”白元一摸了摸白得得的頭髮,“得得,你還年輕呢,別急著想情情愛愛的事,你才見到過幾個男的呀,好的還在後頭呢。聽爺爺的,這容舍心太狠了,你降不住他,以後咱們找個聽話的,啊。”
“不。”白得得堅決地搖頭。
白元一看了白得得好一會兒,也不見白得得低頭,只能道:“那他修為那麼低,以後怎麼護著你?他倒好,自己不想修行,想當個吃軟飯的,就狠心逼你修行,你怎麼就看不清他的真面目呢?”
“他很厲害的。”白得得道。她不是傻子,跟容舍那麼親近,當然知道容舍有秘密,他修為看起來的確很低,但誰也奈何不了他。而且來歷成迷,連白盟域,白得得都感覺不是容舍的故鄉,他的星域只怕等級更高。
白元一嘆息一聲,只聽夜有鹽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你別勸了,白家的人有哪個是不認死理的?認準了就變不了了。”
白元一轉頭看向夜有鹽,朝她伸出手。夜有鹽乖順地走了過來,靠在了白元一身邊。
嘖嘖,傻鳥在一邊聽著直點頭,姜果然還是老的辣,夜有鹽這句話不是明擺著說白元一也只會認她一個人麼?絕對是心理暗示。
白元一對夜有鹽道:“你覺得容舍怎麼樣?”
夜有鹽道:“得得雖然降不住容舍,但容舍能降住得得也不錯啊。想當初我們,我不也降不住你麼?”說完夜有鹽嬌媚地嗔了白元一一眼。
白元一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又轉頭看向白得得,“既如此,你二人也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以前是爺爺不在,如今咱們祖孫既然團聚了,是不是也應該見見容舍的親人,把事議一議。”
白得得看了看夜有鹽,後者微不可察地對她搖了搖頭。容舍來歷成謎,白得得知道,夜有鹽也知道。可若是現在告訴白元一,她連容舍是從哪塊石頭蹦出來的都不知道,白元一肯定要暴跳如雷的。
“爺爺,現在不是討論這些的時候,我爹孃……”白得得想岔開話題。
白元一道:“你爹孃的事你不用擔心,爺爺自有辦法。現在最要緊的是你的事。”
“為什麼?”白得得完全不明白。
夜有鹽卻知道白元一的心思,要救自己兒子白聖一絕對是件很兇險的事情,所以白元一絕對不會讓白得得去涉險,可他又怕自己有去無回,所以要先將白得得的終身大事安排好。
“因為爺爺最疼的就是你。”白元一道,“明日你把容舍叫過來,我問問,若是我不滿意,爺爺還是不會同意你倆的事的。”
為著這個白得得當然先得去找容舍,給他說一聲,反正不管是哄還是騙,先得把她爺爺這一關給過了。
豈料容舍並不在屋內,直到天將明時才回來。
“你去哪裡了?我等了你一個晚上。”白得得上前拉住容舍的袖子道。
“去菜園子裡摘了點兒菜。”容舍道。
白得得嘟嘟嘴,“我現在可沒有胃口,貌似你昨天沒能討得我爺爺歡心,他說今天要找你,若是你今天還不能討得他歡心,他就要棒打鴛鴦了。”
容舍將手裡的菜籃子往桌子上一放,“不是給你吃的。”
白得得眼睛一亮,翹起嘴角道:“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我還以為你不會討我爺爺歡心呢。不過我爺爺沒我那麼好吃,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