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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兒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道:“當然有這些東西,宮裡除了我和你,還有彩翎外,都被煉有本命牌的,放在本宮中心的睡蘭殿裡,這宮本身就是法寶,你外公操縱自如,就在坐在這裡,只要一個法訣,立刻存放他們本命牌的地方就會發動法術,可以折磨也可以殺死他們,你問這個做什麼?”
宋啟明沒回答她,而站起來,攥了下手中的‘如意眼’然後一拍腰後的乾坤袋,放出上午自己醒來後收回的那些蠱蟲,面容冷冷地道:“那就好,殺我就要付代價,想透過群體的力量阻攔懲罰就要有這樣的實力,我到要看看,他們有什麼依仗,是不是真的敢反?”
站在那裡的天涵老人本來也聽了他們母子的對話,開始沒在意,可是宋啟明最後一句讓他一驚,剛要說話,就聽宋啟明忽然高聲道:“你們為紫玄楓求情,好,那麼說說你們都誰是他的親人,站出來,告訴我你為他求情的原因,我是苦主,現在我來決定是不是真的懲罰他!”
底下跪下和沒跪的人都是一愣,他們看了宋啟明一眼,見這個五歲大的小人,面容冷峻,目光陰寒,再無一點純真孩子的樣子,看了看他,這些人又看向天涵老人,畢竟他才是一宮之主,只有他能決定事情的最後結果,一個孩子,不過是受了委屈想出來找人發洩罷了。
天涵老人看了看宋啟明,又看了眼他身後,他能感覺那裡有生命隱藏,顯然是他的蠱,這個孩子莫非想殺人解恨,天涵想阻攔他,可是一想他被自己傷了,心頭一定委屈。
又看了眼女兒,見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自己,天涵心頭一軟,捻鬚坐下,淡淡地道:“都看什麼呢?怎麼?沒有紫玄楓的家人親戚?你們只是出於朋友的道義嗎?”
他話落後,好一會,在奴僕中一個白髮白鬚的老人跪前磕頭幾步道:“主人,小公子,紫玄楓是小兒,他為情所困,一時糊塗才做了這個事情,請主人寬大,給他一個機會,他是真的太愛大小姐了,所以才是如此,請主人念在我紫家六百年來為宮裡的苦勞,饒小兒一命吧!我情願代小兒一死。”
說完老淚縱橫,砰砰地磕頭,不過是幾下就將額頭磕破,白玉的地面頃刻間就被他的血染紅,其他跪下的人在他說話時候都回頭看他,見他磕成這樣,都一起跪在那裡磕頭,齊聲求主人寬恕,天涵一見也是心中軟了一下,雖然這個老人就是剛才幾個臉色得意的人。
可是他想起六百年前自己新立此宮,去人間選奴僕,那紫家孩子原是晉國公孫之後,家道衰落才隨父母流浪的,自己看他聰明,就收了他入宮,讓他父母去礦上,並且在以後見他勤勉機靈,就以彩虹七色給七個一樣聰明伶俐的孩子賜了姓,這個紫還是自己賜的呢,不想六百年後他的後代竟然要殺自己的後代。
就在他唏噓的時候,前面跪著的一個正式年輕男弟子忽然跪行前撲兩步,一個勁地磕頭道:“師傅,師傅!求您了,求您開恩啊,家父年邁,為睡蘭宮操勞一生,求師傅開恩,放過我哥哥吧,他只是愛大師姐,想做您的女婿,沒其他的意思啊,求您開恩啊!”
說完繼續磕頭不斷,寧兒在上面聽了,不禁又羞又恨,被人當這麼多人面說,但兒子面說喜歡自己,真是讓她羞臊,這時候忽然就聽連續不斷的清脆拍手聲響起,大家抬頭看去,就見宋啟明正一臉笑容地開心拍著手,彷彿是看見了什麼高興的事情。
見大家都被自己的拍手吸引,不再磕頭,宋啟明忽然笑道:“怎麼不磕頭了?接著磕啊,那個老頭,紫玄楓他爹,你磕啊,把腦袋磕碎了我或許就心軟一下了呢,還有那個什麼什麼啊,你接著說,接著給你爹爹求情,多感人啊,說來我都有多久沒看見這麼感人的表演了,真是懷念啊。
瞧瞧你們演的,真是投入啊,當我們都是傻子一樣,你們說什麼我們就信什麼?呵呵,不知道是你們傻還是我傻,你兒子看上我娘就一定要嫁他?不嫁就殺我?呵呵,佩服啊,我都有時候懷疑,這個睡蘭宮裡是你們這些人是主人,還我家三人是主人呢?主僕不分啊,奴大欺主了。
你兒子膽子真大,為了做我便宜老子,竟然要殺我,可惜我最討厭別人碰我娘,她是我的,你兒子有這個想法都該死,何況他殺我呢,你剛才說願意代你兒子死,呵呵,不用,真的不用,我怎麼能殺了你這樣一個老人呢,但如果有錯不罰怎麼成規矩呢?所以,你教子不嚴,就斷去四肢以做懲戒!”
他話剛落,就聽紫玄楓的父親‘啊!啊!!啊!!!’地慘叫著,他的胳膊和腿上莫名出現切割的痕跡,並且直接的將他四肢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