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看著錶快到開會時間了,韓向柔拿著筆記本坐電梯來到三樓,按照指示牌的提示來到了會議室。
此時會議室裡已經坐了不少人。坐在前兩排的基本上都是在玄學界響噹噹的人物,後面也基本上都是四十歲往上的中老年,因此韓向柔一走進來所有人都有些訝然的看著她,怎麼看都覺得她像是走錯會場了。
在會場裡負責會務的一個小道士過來,壓低聲音問道:“這位道友,請問你是哪個門派的?”
韓向柔笑著回道:“我是天一派下一任掌門人韓向柔。”
因為天一派是剛剛臨時加的桌牌,小道士很快就想了起來直接領著她往最後一排走去。在場的雖然年紀都比較大,但都是耳聰目明的。聽到天一派以後誰也沒理會,這種無名的小門派太多,壓根就不值得多費精力留心。
韓向柔早就料到了這種情況,她壓根就不以為意,直接坐在最後一排把開會的要點記一記,散會後其他人還在互相寒暄,韓向柔把本子往胳膊底下一夾大搖大擺的走了。
——
翌日一早,韓盛偉一臉蒼白的走進餐廳,已經喝了一碗魚肉粥的韓向柔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昨晚沒睡著嗎?”
韓盛偉猶如遊魂一般坐了下來,兩眼發直的看著韓向柔:“昨晚八點就睡了早上七點半才醒。”
韓向柔摸了摸他的額頭冰涼涼,更加不解了:“你都快睡二十四個小時了,也不發燒什麼的,怎麼這副德行啊?”
韓盛偉欲哭無淚的看著韓向柔:“我昨晚做夢被扔到鬼窩裡去了,鋪天蓋地的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