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妓的別稱。
昆的微笑僵住了,半響,他乾硬的開口,“我出行不喜帶明妃,戰士哪有這些講究。”他是帶人出來刀山火海里走的,帶什麼明妃,難不成還要女人溫暖才有力氣上戰場?荒謬!
“我懂了,船上的女人都是外來者吧。”這並非歧視,而是事實,奧斯坦丁原本的女人大都習慣了居住在遠離戰場的安全處,除非世家傳承或者另有奇遇,畢業後都會做後勤工作,很少有願意和異種正面交戰的。
昆預設了,他外來者的身份固然被上層歧視,可卻在基層受到歡迎,基層的外來者佔了多數,不少女孩都是因為他才願意加入隊伍,米昭撐著頭,懶懶的召出一隻小光鳥遊走,“她們現在的處境不太好,你知道嗎?”
昨晚上琰牙又視守衛於無物來找她,他這幾日都是歇在她房裡,別多想,兩人沒做什麼,相處時,琰牙更多的是側臥在一旁懶懶的看著她,或者無意義的一遍一遍喚著她的名字,她則好脾氣的在翻閱卷軸時一聲聲應著。
接著,琰牙一臉無所謂的開口,“我來找你時看見有雌性被雄性拖去補魔。”
兩秒後,反應過來的米昭頓時不知道自己該感嘆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光明神教還是吐糟你這樣滿不在乎真的好嗎?
忍住慫恿琰牙報地址去圍觀的想法,她舉止泰然道:“你怎麼看見的?這種事應該比較私密吧。”
普通龍族發情期時都會在龍島祭壇尋飛起舞,要是有看對眼的就打一架,贏了就拖回洞去嘿咻,輸了就被群起輪之,幹這事時不像人類一樣遮遮掩掩,不過琰牙如今倒也明白了些原因,米昭光溜溜被他抱起來舔時他也不喜歡旁邊有人打擾,可他瞧見時那些人行事真談不上私密,“不私密,挺熱鬧的。”
“……熱鬧?資訊量有些大啊。”少女思考熱鬧的含義,她原本以為女人是明妃,細想不對勁,明妃是教廷為了獎勵立功者的女人,專門用來採補,原本都是與人私合被發現或者犯事的女性教眾,也夾雜一些被俘虜的女異端,就算淪落成明妃也不至於隨隨便便的“熱鬧”。
“嗯,有好多個雄性,雌性就一個。”回憶起熱鬧的場面,琰牙都佩服人類了,補個魔還有這麼多花樣,長見識了。
不妙的猜想浮上腦海,但最終,她繼續翻閱卷軸,有的事她遇上會看心情和後果考慮要不要管,而有的事,既然發生了她又沒遇到,就當不知道吧,真要插手也輪不到她。
可惜琰牙卻被挑起了興致,他把這事說出來可不只為了和她八卦,他把少女抱到了桌上,自己蹲下,努力之下,對準了位置。
“我學到了新招式,我感覺我們可以試試。”他扳開米昭雙腿,湊頭過去。
看來龍的三觀與羞恥心異常薄弱,米昭搖了搖頭,繼續攤開卷軸研讀,接受這種方式的男人不是真愛就是沒羞沒躁,琰牙兩種都不算,他不是男人,他是龍。
額上泌出細汗,病態雪白的肌膚上有了血色圓暈,她無奈低聲道,“你這又是何必呢?你自己又沒爽到。”音調有些顫,帶著破碎。最終,她收起卷軸,握緊青年不自覺冒出的龍角,抓住龍族敏感點的她強行把作怪的龍扯起,掏出白日裡從昆手上順來的手帕,耐心為他擦拭臉上的透明黏液。
之後,米昭到底是廢了學習時間,滿足了孽龍的需求。
搖了搖頭,米昭甩去腦子裡越來越汙濁的回憶,等待昆的回應,補充一句,她一直懷疑,琰牙這死龍其他地方化人這麼熟練,為什麼就不肯把舌頭上的細小倒刺收收?他知不知道這玩意兒刮過薄弱的地方真的刺激的讓她想捏碎他的龍角?
畢竟,不只男人被踹中子孫根會痛的想死,女人的下面你踹踹,照樣捂著倒下去,都是嬌弱敏感的位置,由不得折騰。
昆注意到米昭表情複雜的搖了搖頭,頓時心虛起來,他覺得米昭對他的黑暗面應該是瞭解的七七八八,但萬一,他斟酌著說道:“我大概瞭解,如果她們來我面前親自和我說,我不會不管。”
青年心裡兔起鶴落,面上冷冷清清,看不出異樣,光明神教終極奧義——瞎說鬼話不要緊,重要的是絕對不能崩!這樣別人就會聽信他的鬼話!
他是故意的,故意讓艾倫放縱禍端生起,犧牲弱者發洩強者心裡的惡念,讓崩壞維持微妙的平衡,要怪,就怪她們不夠強,夠強的話,夠烈的話,夠不屈的話,自然能威懾別人不敢對她動手,就像面前的姑娘。
如果她們真來找他,他自然會出手,可惜,他太瞭解這種女性心理了,他以前除了沒胸又多了個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