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說是絢爛的煙火可能是有些誇張了,畢竟現下大家有些不方便,這純粹是一場漫長難捱的治療,由主治醫師舒姆運用精妙的技法使用珍貴的藥物給弟弟治病。
舒姆為昏迷的姑娘擦乾淨身子,羲丹不用裝死了,他其實還想再來幾下,但知道米昭身體情況憋住了,連舒姆都只用了手,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看上去是個情場老手的青年本質上還是個純情初哥,他對女性的認知僅限於本子和自我推測,也算天賦了得,憑著這幾手都逗得小姑娘喜笑顏開圍著他轉,至於為什麼不開葷,在沙圖部落時是因為受到排斥以及妹子珍貴,不能胡來,到了外面更簡單了,自己和哥哥在一起就夠了,沒必要耽擱人家。
“沒想到第一次居然是和哥哥一起,這可真是……”怕再赤下去會忍不住爬向米昭,羲丹自覺穿上衣服。
描繪少女側頸有了變化的圖騰,舒姆沉默很久,一句話便讓弟弟僵立,“那你想第二次第三次乃至今後無數次都同我和她一起嗎?”
遲疑片刻,羲丹聲線不穩,“可是,她不願意的吧,我們當初連血契都是逼著她立下的,想在一起一輩子,不說我們身後的那些事,她估計也不樂意。”
少年低垂著眼,對準她脖子,犬牙刺進了圖騰,火紅色的圖騰亮起,他胸口也多了個同樣的圖騰,羲丹吃驚的差點咬住自己舌頭,他無奈的看著哥哥,舒姆表面溫柔細膩心底固執的要命,偏偏有什麼還不表露出來,青年嘆息中俯身,在她的另一側脖頸做了相同的事。
等到她醒來,束縛著她的圖騰就會消失,她大概會欣喜擺脫與他們的糾纏,殊不知那紋章一分為二留在了他們的心口。
在吉古星,首領與勇士之間的血契是由不得侵犯的神聖契約,若是出現了萬中無一的情況,恰巧那首領和勇士性別不同又來了一炮,血契就會變異,獸人們稱之為婚契。
誰是主誰是僕?率先臣服的合該一輩子當她的奴。
“羲丹,要是最後我們沒死,我只希望她能念著這契約……算了。”
☆、泡澡邀約
她黑暗中渡步; 沒有方向,沒有知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 當她以為自己會溺死在這無盡的深淵中,蒼藍色星墜照亮了這方空間; 黑暗褪散間滿空青頂寒穹; 她似乎看見了幽藍色的火光在閃爍,有人走近了她; 冰涼的鐵甲撫過她的面頰,悠長的嘆息迴響在靜謐之間。
於是; 米昭醒了; 柔軟溫暖的皮毛包裹著她; 風聲呼嘯,她才發現自己躺在巨獸的身上,背後少年扶著她的腰; 留意到她醒了貼心的換了一個姿勢防止她被甩下去,米昭只覺得被他貼著的地方有些燙; 她明顯沒有失去昏迷前的記憶。
抹了把臉,她半撐起身子,啞聲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地穴被發現了; 我們在和蛇女兜圈子,恐怕磨不了多久。”溫潤甜軟的少年音讓她了悟,感應一番契約方向,米昭半掩著眼看也不看便道:“去東南方。”
沒有猶豫與問詢; 底下巨獸一個倒轉就衝了過去,驚起一片嘶鳴,沒過多久就被包圓了,蛇王搖曳著長尾遊向米昭,這一次她很有把握不會再放跑人類,“我嗅到了淫霏的氣味,你願意和底下的獸人做也不和我在一處嗎?同樣是異族為何還會有歧視。”
求別說啊姐姐,米昭心裡狂風過境直罵這異種揭人傷疤,巨獸護著她,就好像自個什麼都沒聽見,米昭再次感應一下救援地點,放心大膽的開始拉仇恨。
“你們當然不一樣了,起碼他和我做的時候不會想著吃掉我,”她仰起頭直視蛇王——的頭邊,又不是傻,真直直看過去等著中招啊,“異種與人類的戀情之所以不可能並非是因為情感,而是生物的本能始終凌駕於精神上的依足,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即便沒有看向蛇王,米昭也能感受到突而銳利的目光,頂著殺意她繼續道:“你的戀人真的背叛你了嗎?或許我該換種說法,你的儲備糧最後不是乖乖的落進你肚子了嗎?他已經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你了。”
“你這麼一說,我到是真有了些印象。”如果這份扭曲也能算是愛,蛇王此刻在笑著,怪物微笑了。
“我只當是因為他離開不甘之下產生的幻覺,沒想到,那份靈~肉結合的快樂竟是真的,可是,你為什麼、要說出來?”
伴隨著話尾餘音,蛇王近在咫尺!
“我原本,還能再留你一陣兒。”
怪物的臉貼向了少女,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米昭的身子一點點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