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去的方向是米昭的房間!締江目眥欲裂,難怪那天格汨羅和天竺結束對話後他總覺得有什麼東西不對,原來在這兒等著!
該死,他後悔自己為什麼會是個刺客,刺客擅長暗殺,對於破除結界本就不擅長,更別說是黑暗祭司精心佈置了好久的陷阱。
締江在原地懊惱時,格汨羅已經施施然抵達了米昭的房間,這還多虧修文把其他惹事的傢伙關起來,最後便宜了他。
對於半夜有人悄咪。咪摸進自己的房間,米昭已經習慣了,只要他們不吵醒她,隨便怎麼跳,反正第二天醒來時人就會乖乖回去了。
明天就要出發了,她很珍惜可以不穿褲子睡覺的最後一天,兩條修長白皙的大長腿就這麼大大咧咧的露出被褥,左橫右叉。
第一次見到如此清奇的睡相,暗精靈陷入了猶豫,他細細打量了一遍米昭,最終目光焦著在了她的大腿上。
那天,他就被她放在大腿上邊,只是那時她的腿被絲布遮擋,影影綽綽的看不分明,而現在,他跪上柔軟的床鋪,俯身探出舌尖。
這下米昭不能裝死了,她想縮回腿卻被對方一把抓住腳腕,“幹什麼呢,明天還要、怎麼是你?!”
半夜驚醒發現痴。漢舔。腿怎麼破?
暗精靈的白髮一絲不苟的束在腦後,這原本是極正經的模樣,可俏皮落在胸前的馬尾尖卻昭示自己並不如外表那麼冷豔。
且不說那些細節,就他半夜竄進女孩子房間抓住人家腳腕舔大腿的變態行徑來說,神秘優雅的暗精靈形象就被毀的差不多了。
“為什麼不能是我?”他說著這話停止打著旋兒動作的舌尖,繼而輕輕咬了上去。
“是你就有問題,你別咬人啊!”米昭慌慌忙忙的扯開小被子,扯不動腿她還不能自個兒過去?
留戀的含了一會兒,他放嘴,一個鮮紅的痕跡落在白皙的腿上,異常顯眼。
明天得穿嚴實點,她推搡著格汨羅,心裡下意識轉過這個念頭。
“放心,我不是血族,不會給你咬破皮的。”說著他也沒在意,順勢抓過米昭推搡的手放在自己領口的盤扣上,他常年操縱弦絲,指部既有力又靈活,輕輕鬆鬆就把著她解開了幾扣。
這下,米昭不敢推他了,索性他已經放開了自己的腳脖子,她縮到床頭抱著被子,一副良家少女不堪受辱的模樣。
“你不能這樣,老想著作踐自己的身體,就算沒和秋澤做成你也沒必要來找我,我不需要你做出這種犧牲的,我會給你們拿到潘多拉之心的碎片。”她儘量用不疾不徐的語調講話,讓這小夥子想開點。
聽到她這麼說,格汨羅心裡竄上一股火,什麼玩意兒,她把他當成什麼了?突然間他就了悟天竺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作踐?我不覺得和你做是作踐。”真要算起,是他強求的。
“我不過是受到天竺的啟發,突然明白了,死了都還是個雛,而我現在,就想和你做。”他爬上了床,領釦解開露出了誘人的鎖骨和胸線,他的足很漂亮,加上深色的肌膚和雪色的發,特別像一名異域王子。
好吧,照身份來算他以前是王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賦本能,他雖然是第一次去勾引別人,但不待腦子反應,身體自動就擺出了誘人採擷的姿態。
他知道唇瓣要輕輕張開多大的弧度,舌尖要從什麼方位吐出,喘息聲要有多重才能讓她喪失抵抗力,真是諷刺,他原本厭惡的種族天分卻在此刻成為了他手中的利器。
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致命的□□,啄下一小口便毒入骨髓,他免疫所有的催。情因子,因為他本身就是最可怕的催。情因子。
不是物理上,也不是精神上,他的性。感色。氣是由內而外本源而發,就連源種都抗不住。
米昭猛地用被子捂住臉,不去瞧他,即便如此他緊。致的腰線和挺。翹的臀廓也印在眼底遲遲不散。
也就是格汨羅又要重新抓回她腳踝的一瞬間,她把被子甩向他翻身而逃。
接住她丟來的被褥,他把頭埋下去嗅了嗅,這隻暗精靈就喜歡仗著自己顏高幹些不可描述的事,也虧他的外形條件實在出挑,就算做著變態的行徑也讓人臉紅心跳。
“這裡滿滿,都是你的氣味。”他懶懶回頭,那邊原本能衝出去跳脫的米昭尷尬的卡在門口不敢邁步,外面全是細細密密的弦絲,每根絲下還繫著精巧的小鈴鐺,她敢保證,如果強行使用大範圍魔法突破,所有人都會被吵醒,然後……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