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米昭從天竺旁邊爬過去抱著枕頭又要睡,締江這次不妥協了,也跟著上。床。
“跟著上來幹嘛呢?”天竺努力把方才米昭的影像甩出腦子,把矛頭指向締江。
暗精靈們住酒店從來沒有大家分房睡的講法,統一一個大房間,床還特別大,本來吧大家讓著嬌貴的王子殿下自覺把床留給他,除了米昭。
作為一個努力修煉就是為了過上被一大群人伺候好日子的傢伙,她怎麼肯放棄這個看上去就很誘人的大床,在米昭佔領大床後天竺發揮死纏爛打的精神擠開了趕著去傳訊息的締江和老實的伊斯尤里,分走了大床的一半。
“我要是不上來,待會你又把她踹下去怎麼辦?她睡覺不老實,現在褲子脫了我認為你已經不適合和她一起睡了。”
要分一杯羹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或者說,要麼大家統一把床讓給米昭,要麼就大家一起睡。
反正訊息已經傳了,與其他人的聯絡也佈置完畢,他現在有的是時間和他耗。
快要睡著的米昭聽到天竺哼了一聲,接著左邊的被窩一沉,右邊隨後也沉了下去,左邊右邊都是硬邦邦的胸肌,她被卡在中間暖呼呼的,懶得再折騰。
等到旁邊的提醒鈴鐺叮叮狂響時,米昭痛苦的掙扎想要關掉,接著咵擦一聲,鈴鐺被起床氣極大的天竺摁爆了,他將米昭想法付出實踐。
她沒被鈴鐺嚇醒,到是被天竺嚇醒了。
都說暗精靈見不得光,所以他們都是晚上行動,白天的時候懶洋洋,一到晚上就興奮,所以現在正是月華最盛的時候。
心頭痛罵暗精靈一點也不規律的作息,想要掙扎起來穿衣服,她發現自己被敵軍包圍了。
溫暖甚至於灼熱的肉。體把她包圍了,胸口前是精靈的腦袋,這傢伙沉迷於埋胸,死死抱著她,後頸傳來溫熱的吐息,男人把頭埋在她的肩窩同樣環抱著她。
這還只是上半身,因為應該是打地鋪的某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爬上來了,抱著她的腿把頭埋在……算了,米昭只能安慰自己他還是個孩子。
“……不再睡一會兒嗎?”後面的刺客察覺米昭的掙扎,將唇抬起含住她的耳垂,接著滑下去開始啃咬後頸,手滑進了被扯的差不多的衣袍。
不要表現出一副他們已經發生了什麼現在醒來準備再來一炮的樣子好不好?!
“你認為我還能睡嗎?”
“你倆可真能鬧,唔,既然醒了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精靈不像是締江那樣早就醒了,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些睏倦,沙沙啞啞的,可動作卻毫不含糊,直接把米昭滑到胸口的衣袍再往上一撩,這下沒有衣物的阻隔,他可以照自己的心意去……
底下的騎士毫無主見,他一直都是清醒的,也是自己摸上來的,見另外兩個都動作起來,他輕輕叼起嘴前的布料,往下一扯。
米昭覺得自己涼了,上面涼了下面也涼了,看來暗夜之城對他們的影響還是很大的,瞧瞧,這三個從來沒有和平共處的東西居然能夠組團來睡她,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憋狠了。
“停了停了,你們幹啥呢?”她被伊斯尤里的舌尖一刺激,想要夾緊雙腿卻發現締江這狗東西給她卡著呢,刺客的玩意兒不停在三角地帶下磨蹭,和伊斯尤里不安分的舌頭到是上下呼應。
“幹啥呢?幹你唄。”天竺此時臉上竟然帶著笑,他原本是極其厭惡女卓爾的,達到了看到對方的黑皮就想踹踹,可當雪發落在她的胸上時,他不這麼覺得了,深紅色的果子在精靈的烘培下水潤潤的,也不是沒有感覺嘛,身上都開始冒汗了,一滴滴的,連帶著他也躁的不行。
額前的自然之心被天竺隨意丟在一邊,所以他沒有看到,那上面閃爍著警示的光。
暗夜之城,這個龐大的地宮究竟是以什麼來作為動力呢?當月華最盛之時,當所有暗精靈在黑暗中狂舞之時,它就在收取動力了,這座城,擁有最厲害的催。情因子。
地道內,原本堆積在石板上的積液緩緩消失,融進地下,
暗夜之城迷亂的燈光下,那些瘋狂的面孔被印的如同鬼怪,這座城已經活動起來了,徹底活動起來,所有的住民都出動了。
低調隱秘的傀儡吊在大廳上方,盜賊死死捂住嘴,驚恐的看著下方的亂象,身後召喚師努力掐著自己的大腿,控制自己不撲上去,而傀儡師抱住盜賊,卡在她和召喚師中間成為屏障,防止召喚師控制不住自己。
騎士盤腿坐下,低聲誦唸聖經,一層層封印將衣櫃門鎖死,櫃門外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