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接下來該怎麼做?那天實戰的詳細內容早已在人類的自我欺騙機制下被選擇性模糊了,他在魔網裡連通了多法納。
【……所以我現在該幹什麼?】
【你這個―嗶―!你浪費了這麼多魔力來找我就是為了問這個?!】
多法納算是明白了,他這個祖宗在這方面就是個披著狼皮的羊,瑪德都把人扒光了居然還一臉無辜的問要幹什麼!
選擇性的忽略了多法納不和諧的用語,肖奈迷茫道:【可是書裡都寫著用自己的―嗶―戳進去,我沒有反應怎麼辦?】
【沒反應就把自己扒光貼上去,蹭來蹭去,用她的身子碰你的―嗶―,再不會就把她搖醒讓她教你,智障。】
羨慕嫉妒恨加身的多法納口出惡言並單方面掛掉了通訊,且遮蔽了肖奈。
倘若不是肖奈在米昭面前自動進入了小羊羔模式,多法納這態度早就被他打死了,但是他此時已經沒有閒工夫去計較那些,讓一個法師脫去自己滿是魔紋的防禦法袍赤身面對人是何等的艱難?更別這還是一個貴族出身並患有恐女症的大佬。
上一次不也沒脫光嗎?他攪了攪自己的長髮,慢吞吞的將自己扒光,他是一個養尊處優的法爺,年輕時冒險過遊歷過,但是上了年紀後除了缺乏魔法材料時特地出過門,基本上就宅在法師塔了。
你不能指望這樣的人有多麼強壯的肌肉,但是他的身子就像是精美而富有悠久歷史的藝術品,勻稱修長,他的面上沒有多餘的圖騰與紋章,身子上也是乾乾淨淨的,但那只是表象。
自身的矜持與心理障礙讓他無法技巧性的去挑。逗她的身體,他所能做的只是俯下身子去擁抱她,兩人緊緊相貼,交纏在一塊兒,他感受著她溫暖的體溫,才發現自己已然緊張的渾身冰涼。
她的肌膚比最上乘的織品都要細膩,不知道怎麼哄女人的肖奈想了半天只能得出這個結論,如此近的距離他感受到了米昭跳動的心臟,以及其中湧動的魔力,他著迷的接近,本能的開始啃。咬與抓握。
哪怕是做著這樣的事,他都是慢條斯理的,不緊不慢的,米昭被他的長髮蹭的癢癢,他雖然沒有刻意,但發尖一下又一下的掃著敏。感點,她睜開乾澀的眼,在磨人的頭痛中同樣感受到了他濃郁的魔力。
她直接許多,翻身壓下就含住他的唇瓣開始交纏著舌,近乎壓榨的逼他交出帶有魔力的液體。
方才還沒什麼反應的肖奈在她醒來的那一刻便猶如炸毛的貓,驚慌失措的想要拉開她,可最後他只是輕輕的環住了她的腰。
寒毛直豎,慌的要命,可與此同時先前還沒什麼反應的下。身刷的便立了起來,他完全懵了,搞不明白自己的身體,也搞不明白她。
如果自己不會做,就把主導權交給她,肖奈曲解多法納的話,努力用精神力疏理米昭乾涸貧乏的精神海,他這方面的技術可比可憐的補魔技巧好上太多了,連帶著米昭也像是被鏟屎官伺候舒坦的貓咪,原先粗暴的動作溫和了不少。
“再哭給我看看。”她掀開了他遮蔽右眼的劉海,饒有興致的觀察著。
他沒想到米昭這傢伙稍微回覆了些體力就這麼作,他咬了咬唇正想提醒提醒她別忘了雙方的身份,她就晃了晃臀,縫隙擦過翹立的傢伙,肖奈哼了一聲。
這一聲輕哼就像開啟了神奇的開關,米昭意識到這是一個會哭會哼哼唧唧喚她的有趣“玩具”,比起言語上的調。戲,不如自己來動。
他驚恐的想要推開咬住他最脆弱地方的壞傢伙,卻聽到她說:“不是你要補魔嗎?補魔就該有補魔的樣子,乖乖坐好。”
肖奈的眼淚就這麼出來了,他捏著床單,就覺得這太娘了,整個人連動都不敢動,等到她折騰完了下面,他的半條命都快沒了,但米昭很明顯沒有放過他的道理。
“只是這樣你就滿足了?”說著這話時她正磨蹭著他不聽話的傢伙,“想不想進去?說出來。”
做人應該誠實,但是人們往往會羞於誠實,他在惡魔的逼迫下,扭過頭去抽泣著說了聲,“想。”
僅僅這樣是不夠的,米昭入了一小截,接著不動了,她像是疑惑般道:“你剛才說什麼,太小聲了。”
定力驚人的傢伙就是這麼可恨,他被魔力吸住,已然潰不成軍,只能帶著哭腔道:“想、想進去,想要捅到最裡面……”
她笑著,坐下去一半,又不動了,這一次倒不是故意的,“嘶,好漲,你把你的魔力收收,湧出來的太多了。”
這個傢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