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記憶中只餘下一片空白。
“我是米昭,你叫什麼名字?”法師看著囚籠中的女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和心情,她必須搞清楚女人到底是不是沙圖兄弟的母親,然後確定一下她的狀態。
“米、昭……”似乎是覺得有些拗口,女人一個字一個字的拼讀著,又反覆唸了幾遍,“你的名字好奇怪呀,還是我的名字好聽,我叫夏夏。”
芳芳對她說過,她叫夏夏。
夏夏,沙圖一夏,一個是居住在籠子裡的寵奴,一個是吉古星沙圖一族的王。
米昭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毛尾巴,“你認得它是什麼嗎?夏夏。”
毫無預兆的,夏夏留下了淚水,但是她的眼裡依舊一片茫然,“好難過,為什麼夏夏看到這個好難受,你是芳芳說的壞人嗎?”
這是失憶的節奏?米昭暗自琢磨,說不定那個娘娘腔把人綁回來後發現人家不接受他,於是就用了些下作手段把人給弄傻了?
所以她現在是不是應該擺出哄小孩的態度?米昭仔細回憶自己曾經接觸過小孩的經驗,然後遺憾地發現除了年幼的弟弟,她似乎從來沒有和小孩子親密接觸過。
於是她嘆了一口氣,得先想辦法把人騙出來再說。
“夏夏,你知道什麼是壞人嗎?”停止刺激對方,米昭將毛尾巴扒拉到了身後。
眼前沒有那條尾巴,夏夏的情緒緩和了不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更難過了,並不是方才那種突如其來的猛痛,而是淡淡的、持久的痛楚。
“芳芳討厭的人就是壞人,芳芳說壞人會傷害我,會把我帶離安全的家。”她似乎很少和陌生人聊天,哪怕面對一個“壞人”,也托腮趴在籠條處看著米昭,認真的和她解釋。
“那你活在這裡快樂嗎?夏夏。”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