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咬了米昭一口,他滿嘴的小尖牙在喪失了絕大部分力氣後淪為了米昭的玩具,她輕而易舉的撬開他的嘴,將指尖探進去肆意攪動,“連裡面也是冰的嗎?”
不知物種的怪物痛苦的嗚嗚著,滑膩的舌想要將入侵的指尖抵出去,卻反而被她抓住拉扯,她低笑著:“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吐著舌頭就像小狗一樣。”
他不知道小狗是什麼,可他見過小海狗,那是一種蠢蠢毛毛的短尾巴東西,蠢的當他食物都嫌毛多。
漆黑的眼中短而尖的赤茫徒然放大,一瞬間爆發出的力氣險些掙脫米昭的桎梏,她哂笑一聲,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啃掉這塊硬骨頭。
幾乎是她巨尾覆上火元素快速摩擦的那一刻,怪魚就呻。吟出聲,他只是不想發出狼狽的慘叫,可努力壓抑的後果就是他的哼聲非常的撩人,米昭只覺得怪異,怎麼就像她在―嗶―他似的?
“不、不要,你走開啊!啊~”他痛苦的扭動著身子,兩道辮刃一次又一次向米昭抽去,卻被防護罩擋下,她冷哼一聲,對著這稀奇古怪的傢伙也生不起什麼男女大防的意識,直接緊緊抱住他,讓受熱面積更廣些,哪怕他平坦的胸膛證明了他應當是雄性。
純淨的魔力透過火元素的侵襲漫進他的體內,他不住的痛哼,可是隨著兩魚胸前尖兒不停的擦撞,看著滿臉興奮笑意的米昭,一股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從內裡蔓延,灼燒了整具魚身,好、好奇怪。
痛楚逐漸演化為一種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他的呻。吟也隨之越來越媚,越來越纏。綿,而米昭卻沒有意識到這一變化。
其實她身子也異於尋常的熱起來,冰涼的魚身大大和緩了她的熱意,她雖然叫著怪魚醜東西,可他的五官按人類的標準來看其實是英俊的,海里的生物似乎都有個通病,要麼特別好看,要麼醜的要命,只是他通體的暗紅色以及身上的尖刺和利牙讓他看上去更多的形似一隻怪物。
以至於當她感受到他的腰下的魚身有什麼東西冒出來頂了她幾下,也沒有在意,只當是他魚尾上又有什麼尖刺冒出來了,總歸她魚鱗防禦力高,不怕捅。
而導致所有禍源的本因在於,米昭並不熟悉人魚的魚尾巴,所以她並不明白自己變異後的魚尾巴已經在和他的互動中有了反應,根本原因是因為汙染水源帶來的變異,所以她自然不曾留意,黑魚尾巴上無聲無息開了一條窄窄小小的縫。
兩魚都沒意識到身體的變化,或許是被燙久了怪魚產生了些抗性,又或許他的體力本來就恢復的快,怪魚竟然有力氣和米昭扭打起來,兩條魚尾用力抽打著對方,猛力碰撞後又死死的纏在一塊兒。
他急切的尋找著一個能夠擊敗米昭的突入口,缺乏常識也讓他不知道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東西是什麼,只是那東西在和黑魚尾的鬥爭中透過不過的磨蹭竟然帶給了他比吃到鮮嫩的白瀾魚還暢快百倍的感覺,大大緩解了他的痛楚,讓他更有精神去與人類戰鬥。
所以,怪魚主觀認為,這應該是身體自發形成的武器,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更是證明了他的想法,在激烈的扭打中,那東西無意間戳進了一個小縫隙,竟然擠進去了半截。
好、好燙啊啊啊,他背後的尖刺全部立起,灼熱感和擠壓帶來的快。感一陣陣傳來,這時他突然發現,米昭不動了,任他翻身摁倒她,一動也不動。
這莫非就是她的弱點?話說剛才怎麼沒有發現這條縫呢,不管了,他忍著頭皮發麻的感覺,更深入一些、再進去一些……此時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到底是為了戰勝她還是為了感受那從未體驗過的奇妙之感。
而米昭心裡則大罵怎麼突然就多了一條縫,她的雙腿變成魚尾後分明仔仔細細的摸過,三百六十度沒有任何突入口!
這下她就算再蠢,也曉得怪魚突然冒出來的東西是什麼了,開什麼玩笑,海族不是向來冷感嗎?這傢伙怎麼會有反應,更可怕的是為什麼她也有反應?
看這蠢貨一臉傻乎乎的模樣,就知道他肯定不曉得自己在幹什麼喪心病狂的事,也不曉得這鬼東西是怎麼擠進來的,她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就徹底進來了,此時只是頭部堪堪沒入,正當她想和這位小兄弟和談一番時,就發現他可勁的往裡面擠!
“別動!不要擠進去了!”這一次換作她失聲尖叫了,這到底算什麼,莫名其妙就和一個不知道什麼物種的奇怪東西做了這種事,最關鍵這個傢伙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看上去強壯粗大的尾巴,裡面竟然這麼窄,怪魚艱難的行進著,深紅色的短髮彷彿是感應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