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磨死了; 她的續航力何等驚人,都被他整沒了體力; 到底已經轉職為魔法師,比不得以前的好體力了。
怪魚見米昭不動了; 高興的要命; 看; 她被他打敗了,現在已經虛弱的不成樣子,他的長尾巴依舊卷著她的拱來拱去; 上身卻懷抱她細腰的手摁的更緊了,他蹭了蹭她; 發現她懶懶的看他一眼,沒反應。
於是他張開嘴想要咬她,前面的那兩處軟團團就是極好的下口處; 可是真咬上去了他又不知為何無法發力,只是慢慢的,像是嚼著漱口海草,細細研磨著。
於是他聽到了讓他尾巴尖都快要攣。縮的聲音; 是她傳出來的,她已經虛弱到連這樣輕輕的研磨都感到痛苦了嗎?可是、可是她怎麼叫的不太一樣?
怪魚不曉得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只是冒出來的東西又大了一圈,他又繼續“咬”著,聽著她輕輕淺淺的低吟,沒有人魚的歌聲好聽,可就是讓魚移不開耳朵。
這醜東西,米昭哼了一聲,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又或者蠢到自己發。情了都不知道,還把她當做交。配物件了,打又打不跑,殺也不能殺,要真把他殺了還留截屍體鑲在她裡面,簡直了。
老實說,拋開物件是一個不明物種東西的心理陰影,就體感而言還是非常不錯的,況且這東西有個好處,無論你怎麼抽他,他都會很快恢復,耐揍。
也就是這時,米昭突然感覺他抖了抖,抱著她的爪子猛地收緊,她意識到了不妙,果不其然,下一刻森涼的液體悉數灌入,持續了許久,他終於鬆了鬆魚尾。
米昭原本想趁著這個間歇一把將他推開,卻沒想到那東西突然出現了變化,卡進了她的身體,什麼情況?!
“你這是怎麼回事?快點拔出去!”米昭扯了扯他的耳鰭,而怪魚慵懶的眯著眼,此時竟然是適應了她的溫度,反倒是抱著她猶如抱著暖寶寶取暖了。
他舒坦的直哼哼,雖然沒有搞死她,不過他漸漸了悟到人類的妙處來,到也不想弄死她了,反正她也有魚尾巴,不如以後就和他一起生活在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