釁置之不理。
看來這錢志鵬的運氣還不算太差,一刀下去就找到了出綠點,不過他如果繼續往下解,怕是就有的哭了。
第一刀出綠之後,錢氏珠寶的解石師傅紛紛的圍到錢志鵬的周圍,低聲詢問著,“錢少,還要繼續往下解嗎?”
錢志鵬瞥了這些人一眼,想也沒想就開口說道:“解,當然要繼續往下解!”
那解石師傅聞言,也不多說,只是點了點頭,帶著人又在石頭上畫了一條線。
機器轟隆隆的執行著,錢志鵬屏住呼吸,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那慢慢推進著的光潔刀鋒,彷彿能夠從那明淨的刀片上瞧見自己倒影。
“啪”的一聲,一塊巨大的石片從毛料上應聲脫落,激起漫天飛塵。
解石師傅用清水潑到切面上,定睛一看,卻忽然愣住了。
只見用清水清洗過的切面上灰濛濛的一片,只有白花花的白棉,哪裡還有一星半點的綠呢。
這、這是垮了啊!
站在毛料面前的解石師傅都面面相覷,復而一齊扭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的錢志鵬,有些艱難的問道:“錢、錢少,還要接著切嗎……”
如果說剛才的錢志鵬還是滿臉的春風得意,此刻他的臉色卻像是鍋底一樣的黑了下來,男人咬著牙走上前,有些難以置信的伸出手摸了摸那遍佈白棉的窗面,手指已經帶上了些許不可自抑的顫抖。
雖說在賭石這行不是沒有先行賭漲、後續又賭垮的例子,可當這種事情發生到自己身上,那種感覺可就大不一樣了。
不,沒事的、沒事的,齊大師算無遺漏,自己這回絕對不可能會虧。
饒是感覺有一柄巨錘用力的捶打在自己的心頭上,錢志鵬卻仍是推開圍繞在自己身邊的眾人,喘著粗氣開口道:“切,繼續切!”
這個時候,錢氏珠寶隨行的解石師傅中有些比較年邁的已經開始嘗試著開口勸說了,他們道:“錢少啊,不如、不如我們把這塊毛料帶回去再切吧……”
出了這麼大一個窗面的白棉層,這可著實算不得什麼好的兆頭,如今他們只切了兩刀,一刀漲一刀垮,還不算太難看,如果這個時候就收手不再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