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口,低頭用臉頰蹭了蹭說到:“怎麼辦,小二,我好害怕,還記得小時候看的鬼片,一個女人懷了胎,最後是個小怪物刨開了她肚子出來的,我是不是也是類似這種情況,我好慌啊……”
越說言諾越是止不住的發抖,她很害怕鬼怪之類的,自從小時候看了那部鬼片嚇到了之後,再也沒有看過鬼片。
即使這樣,她腦子裡還是時不時的閃過之前看過的片段,心中怕得很。
現在這種靈異的情況,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試著和最後那個醫生溝通說有沒有可能這兩個片子是一個人同一段時間照的,得到了的只有醫生充滿懷疑的目光,和否定的答案。
有了這麼個試探結果,言諾更不敢暴露了,她很怕最後沒有解決自身的問題,反倒把她自己搭裡面。
她這種情況若是求助的人信奉科學的,肯定是免不了每天抽血化驗,要是崇尚鬼神的,一定又是做法事亂七八糟的,看著就鬧心。
所以言諾心慌,唯一特別好的閨中密友還在去年出國了,說要滿世界窮遊,然後就斷了音訊。別的都是泛泛點頭之交。
到最後,如現在這般,言諾只能對著仲卿大吐心中的不安。
小白團子伸出舌頭舔著言諾的臉頰,安慰之意無溢於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