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本錢,那麼收穫的就絕對比成本大。
蔣由只看到了它其內蓬勃的靈力,晶瑩剔透的外表,卻沒注意到其上若隱若現的藍中帶銀色的紋路。不過這並不妨礙她對於這塊上品靈石的警惕之心,正當蔣由要行動時,異變突生。
顏繹奇在蔣由掙扎期間,又丟擲了三枚菱形晶石,而還剩下一塊就握在顏繹奇自己的手中。
蔣由眉間閃過驚疑,忙要丟掉手中的晶石,顏繹奇卻在此時口中喃喃,晶石霎時間放出沖天白柱,驚醒一眾修士。
五道白柱與空中匯聚,形成一副陣圖,隨後即消散在空中。
蔣由胸膛一起一伏地看著顏繹奇,貝牙咬得咯吱作響,水靈的大眼睛中閃照兩團小火。
她哪裡還不明白,顏繹奇直接把陣紋刻在上品靈石上,又將作為陣眼的那一顆上品靈石,當成見面禮放在了自己的手中,降低了自己的警惕心。
待陣法初成,自己已然立於陣中,而自己就是陣眼,可是生門卻在顏繹奇的手中,自己就這麼被陣法困在了其中。
蔣由已經可以感受到丹田中的靈力以極快的速度流失,自己作為陣眼,自然要提供陣法執行的靈力,也不知道顏繹奇使了什麼法子,竟然讓身為陣眼的上品靈石毫無靈力損失,而自己則成為了靈力的供應者。
想要出陣,要麼找到陣眼,強力毀之,要麼找到生門出去,或者陣法造詣極高,以陣破陣。
可惜蔣由都做不到,打破陣眼,陣眼乃是上品靈石,且在陣法啟動的瞬間,蔣由便和作為上品靈石的陣眼化為一體,成為了新的陣眼。
尚且不說,上品靈石質地堅硬,根本就不是蔣由一個築基期能破開的,就算能破開,然而現在的蔣由已經成為了新的陣眼,只有將自己身體的靈力全部化去,方能破此陣。可是靈力化去,蔣由變毫無反擊之力,也就輸了這場比試。
蔣由心中氣惱,可也對顏繹奇無可奈何,對方陣法造詣遠勝自己,只能認輸。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沒想到顏繹奇居然能在靈石之上繪製陣法,一般之人,即使是最適合做陣法的陣盤,陣旗,尚不能成功,而顏繹奇於陣法之上的悟性可見不凡。
雖知道顏繹奇不會如蕭芷容那般輕易毀去他人修煉根基,可是陣法一直抽取靈力,若是靈力抽完,陣法依然不停止,那麼陣法就只能將自己的靈根,生氣化為靈力了。
“我認輸。”蔣由連忙大聲喊道,趁自己靈力損失不多,早早認輸吧。想明白的蔣由也不再堅持,與其在這一場註定贏不了的比試上死磕,還不如留著精力應付明日的比賽。
知道執事宣判,顏繹奇才慢條斯理的收回陣法,聲音溫和帶著笑意,關切的問道:“小由,沒事吧。”
蔣由哼哼了兩聲,疲憊地回道:“你說呢。”丹田中的靈力至於三成,這讓習慣了身體時刻靈力充沛的蔣由十分不適應,身體也是十分疲累。
“我覺得小由沒事。”顏繹奇睜著眼睛說瞎話,偏偏還令人信服,感覺他說的就是事實。
如果不會親眼看見蔣由滿面疲憊,劉若曦還真的就相信蔣由沒出什麼事。這下劉若曦也有點生氣了,和蔣由一齊瞪著顏繹奇,“師兄,小由哪裡沒事啦。”
顏繹奇摸了摸鼻子,有點尷尬地改口道:”好像真有點,不如這樣吧,師兄請你們去聚德樓吃飯。”
蔣由一聽聚德樓,瞬間不累了,滿血復活。笑容滿面的問道:“顏師兄,我們是現在就去吧。”
旁邊的劉若曦也是一臉興奮,“我聽說聚德樓的金華酒回味甘醇,口感酸甜,早就想喝了。”
顏繹奇滿意的看著一臉興奮的二人,臉上依舊是不穩不火的笑容,卻再也沒有人敢無視他。
旁邊圍觀的修士一臉驚愕,很是不明白怎麼畫風突變呢。剛才明明就要撕逼了,怎麼一瞬間就和樂融融呢,他們還等著看臺上的比試延伸到臺下呢。
可在看到顏繹奇一成不變的溫和笑容後,紛紛離去,看戲是小,保命是大。這麼一個笑裡藏刀的人物,到底是誰說他溫和有禮的啊,真是誤導死人啊。
這邊帶著兩個師妹的顏繹奇正舒舒服服地坐在雲舟中,向著玄清宗坊市趕去。
還不知道自己妹妹被拐走了的蔣清正為自己妹妹烤制著七階妖獸的肉。蔣清一看見那個顏繹奇就明白,自己的妹妹恐怕是沒有勝算的。先不說顏繹奇的陣法造詣,只單單論表相,顏繹奇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顏繹奇素日總是泯於眾人,善於隱藏自己,且他氣息內斂,靈力充沛紮實,眼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