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之而來的海水和壓力讓他不得不運起全身靈力對付,又掏出顆避水珠打發了過去。
直到周圍均是一片黑暗,玄衍輕輕走在鬆軟的海底,看似隨性自在,神識卻警惕不已。
遠處一抹瑩瑩的白光,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海底仿若一輪圓月,素以一下子衝了出去,明殊真君也不在意,不緊不慢跟在身後,等著看他的笑話。
已經感受到那個臭小子活蹦亂跳的,好的不得了,自然要端起當爹的樣子,不然那那臭小子以後就更無法無天了。
素以衝了過去,才發現兩個小娃娃,其中一個女娃渾身散發著玉般光澤,不過築基的修為,卻沒有佩戴其他避水的法寶。
素以眼中劃過一絲貪婪的神色,這女娃身上不知有何法寶,竟然能讓她一個築基在海底安然無恙。
想著便要伸手去探,還未碰到白光,就被玄衍真君一道劍氣逼得後退數步。
“玄衍,這裡外海,你難道打算獨吞寶物嗎。”素以根本不想知道這兩個小孩是誰,他只知道他們身上有他需要的法寶。
“怎麼回事,蔣由的身上怎麼有魔氣。”明殊真君皺眉,看著靜靜睡著的兩小,想要抱出姚天陽,卻被白光擋住。
玄衍真君五指微張,一滴殷虹的精血含著磅礴的靈力自蔣由的心臟處飛了出來,卻被那層白光困住,不由急的直打轉。
玄衍看了眼人事不知的蔣由,只好讓精血回到心臟處,而就在精血離開的這一會,魔氣便擴大了不少,兩者不免又開始一番明爭暗鬥。
累極了的的蔣由一睡就是三天,睡的卻並不安穩,魔氣時刻想要佔據丹田,讓蔣由苦不堪言。
“師父。”蔣由興奮地喊道,心裡猛地一清,眼眶更是紅紅的。
玄衍真君看著蔣由這麼一副興奮的模樣,努力笑了下:“蔣由,你先把身上的靈光罩去掉。”
蔣由有些尷尬地笑了,這玉牌根本不聽蔣由指揮,突然蔣由看見玄衍真君的避水珠,忙道:“師父,這靈光罩是被動開啟的,徒兒無法控制。”
玄衍明白過來,忙拿出一顆避水珠罩在蔣由上空,靈光罩陡然消失,蔣由忙活動了下胳膊腿。
一旁的明殊真君一把撈過姚天陽,目光灼灼地看著蔣由,玄衍真君臉色微暗,將蔣由掩在身後。
“師兄這是因為跨界傳送陣才會如此,等身體恢復過來,就好了。”
“這樣啊。”明殊真君看了一眼素以真君,“這裡不是安全之所,我們還是趕快離開這裡吧。”
蔣由雖是昏迷著到了海底,可飛到海面確是分外清醒的,蔚藍的深海,陽光透過溫涼的海水,留下七彩的波光。
元嬰真君的威壓使的實力微弱的海獸正想竄逃,蔣由瞠目結舌地看著一株三丈高的珊瑚彷彿腳下生風般跳的飛快。一個灰褐色的巨大蚌殼,也緊緊閉上了小口,還在不斷地移動著自己。
“那是鄔嶺珊瑚,海獸的一種,屍體可打造女修的首飾。”玄衍真君看著蔣由不眨眼地看著鄔嶺珊瑚,心裡不免想起福伯說的話,徒弟馬上就要長大了,是時候準備一些首飾衣物,總不能徒弟頭上還光禿禿的吧。
恩,他記得儲物袋裡還有幾塊亮晶晶的礦石,正好拿去打個防禦類的首飾。
素以垂涎地看著蔣由,被動的靈光罩,那件東西最低也是件法寶。竟然比他一個真君用的還好,玄衍果真財大氣粗啊。
明殊真君看著寸步不離的素以,扔出一家飛舟,飛身上前,隨手將玄衍真君拉入房間。
在房間外面層層靈光,素以不甘地看了幾眼,只能氣悶地坐在一旁的房間裡,猛灌茶水。
聽完蔣由的回話,明殊真君嘆了一口氣,“現在各門各派都為了那次天寂秘境損失慘重,靜德那老傢伙,不能修為跌倒了金丹初期,就連金丹也都是裂痕,修為更是難有寸進。”
“這次其他宗門都各有折損,邪修又虎視眈眈,現在臨淵有在一旁窺伺。幸好此次宗門損失不大,我得回去好好想想,玄衍你先帶蔣由下去吧。”
“恩。”
玄衍真君一把抱起地上的蔣由,找了一個房間,將素以鎖在房門外面。
“你身上的魔氣是怎麼回事。”玄衍真君看著蔣由心臟處黑紅交加的情勢,擔憂問道。
“我在跨界傳送成功後,就用寒河之水回了傳送陣,然後龔柏義的魔氣滑坡空間,打在了我的身上,我就直接昏迷到現在。”
玄衍真君試著取出心頭血,心頭血剛一離開,魔氣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