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又一柄飛劍可供攻擊,可蔣由入道時間尚短,根本沒有學會甚麼劍招劍勢,只好把飛劍當砍刀用。
凌柏轉身一看,蔣由竟與魔狼近身搏鬥起來。凌柏好看的眉形緊緊皺了起來,“蔣師妹,那是法器,不是菜刀。”
蔣由被這呵斥聲嚇得一愣,一匹魔狼已近身而來,凌柏看著愣住的蔣由,只好上前震開了那匹魔狼。
“蔣師妹,你這個發呆的習慣可要好好改改,尤其是在戰鬥中,一個閃神,命可能就沒了,你明白不。”凌柏恨其不爭的說道。
蔣由看著氣場全開的凌柏,糯糯的應道,“凌師兄,我下次不會了。”然並卵,習慣成自然,發散的思維哪裡那麼容易回來。這個走神的習慣也是前世的壞毛病,一個人的時候很孤單,便難免在心裡和自己說話。
凌柏無奈的看著再次跑神的蔣由,嘆了一口氣,只好擋在蔣由身前。凌霜劍舞動,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保護圈,而站在中央的兩人也是那麼的和諧。
遠處的方妙涵看著被凌柏保護的蔣由,心中湧現一陣委屈。嘶,一個閃神,方妙涵便被抓破了肩膀。方妙涵看了看自己肩膀上深深地四道血溝,怨毒的看向蔣由,反手砍下了一頭魔狼的腦袋。鮮血噴出,濺在方妙涵的身上,卻未引起主人的半點表情。
凌柏看了方妙涵一眼,“蔣師妹,以後離方師妹遠一點吧。”
蔣由有點莫名,卻也沒吭聲,她怎麼可能離的遠遠的,她都快被人殺死了,離得遠遠的豈不是便宜了她,以後自然要多多“親近”。
原本平靜的森林開始沸騰起來,狼嚎的嗷嗷聲,受傷的痛呼聲,還有那滿地的鮮血,映襯著落日的餘輝,形成一幅決絕的畫面。
蔣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正在不遠處的方妙涵,劈開了一頭懷著身孕的母狼,母狼一分為二,連帶找身體內的孩子。
這時,原本遊刃有餘的一行人開始捉襟見肘,疲於應對愈加瘋狂的魔狼。斗大的火球帶著炙熱的溫度襲向所有的人,樹木染上了火,帶出一股股濃煙。
本處於下風的魔狼因為不要命似的攻擊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因眾人而分開的狼群。再次圍繞一箇中心聚集起來。
不過那個中心不是頭狼,而是,方妙涵。
此時的方妙涵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嬌美模樣,法衣破破爛爛的掛在她的身上,露出裡面已被鮮血染紅的中衣,方妙涵只能駭然的看著狼群向她聚集而來。
“李師兄,救我啊,救我啊。”方妙涵嚇得臉色蒼白,聲嘶力竭的喊道。
而其餘人早已驚呆了,密密麻麻的狼群圍繞著方妙涵,火球飛得到處都是。原本每人身邊至少五六頭,可現在所有的赤焰魔狼好像受到了無形的召喚,任憑眾人如何阻攔,都擋不住狼群前去的腳步。
李明德眉頭緊鎖,目光深沉的看著狼群中央的妙齡女子,想開口問些什麼,卻只餘一聲悠長的嘆息。
“凌師弟,孟師弟,盡力攻擊北邊,我進去將方師妹帶出來。”又轉過頭對,“蔣師妹,你注意控制飛舟,待我帶出方師妹後,立刻放出飛舟,全力飛行。”
“恩,我知道了,李師兄。”蔣由滿目認真的道。
李明德傳音方妙涵秘道:“方師妹,立刻換下你身上的血衣,我好帶你出狼群。”
方妙涵冷汗直冒的臉上出現了一絲裂痕,“李師兄,你······”
李明德強抑怒氣的聲音迴盪在方妙涵腦海中,“方師妹,你不是三歲小孩了。不殺有孕妖獸,不傷幼崽的道理你不懂嗎。”說到這裡,李明德咆哮道:“你不僅殺了,還辟成了兩半,你還想活著走出青木森林嗎?就算你不想活了,也不要害死大家啊。”
方妙涵眼圈一下紅了,眼眶裡溢滿了淚水,囁喏道:“李師兄,我不是故意的,是蔣由她······。”
李明德滿是不耐的打斷了方妙涵,“方師妹快點動作,沒那麼多時間等你了。”
方妙涵牙齒咬得咯咯的響,眼睛瞪得老大,面容也有點扭曲。你們都不願意聽我講啊。明明就是蔣由那個小賤人,勾引凌師兄保護她,陷害我誤殺了母狼。想到這裡,方妙涵低著頭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喃喃自語道:“我怎麼會死,只要蔣由死了就好了嘛。李師兄不會吼我,凌師兄更不會漠視我了,哈哈。”
蔣由感覺身上有一絲涼意,透徹心骨。蔣由不用想也明白這股寒意是自哪裡而來,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彷彿帶著無盡和煦的陽光,可以驅散森林的陰翳。
相比無狼一身輕的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