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條路沒錯!順著走下去,見到一塊大青石,就到地方了!”
張肅等三人聞言,精神一震,立刻加快了腳步。
不多時,四人已到了木屋前。
張肅遠遠看去,就見喬七和那頭青牛,正在屋簷下,守著門。
“這喬家郎,一直在門外守著,不讓我進去。裡面也不知道弄的是什麼玄虛。”劉二對喬七耿耿於懷,眼中卻閃過一絲貪婪。
張肅心中一動,對同伴道:“孫懷!一會兒過去,你也不用理會,直接衝進去!如果那喬七攔阻,直接放倒就是。”
孫懷摸了摸腰刀,冷笑道:“他不阻攔最好,不然,莫怪我這刀子濺血!”
當日柳樸直被襲,就是此人所做。
這是個狠人,敢下死手,真弄出人命來,也不在乎,最多買通路子,施些錢財了事。
張肅一點頭,讓劉二先出了去。兩人一左一右,從兩邊抄了過去。
喬七謹守對師子玄的承諾,這一夜一天,都在門外守著,即便是外面是瓢潑大雨,傾盆而落,他都不為所動。是個真信人,好兒郎。
喬七昨夜只睡了半宿,就被凍醒,又淋了雨,著了涼,正是神疲體虛的時候。直等到劉二快走到了門前,他才驚醒過來。
“劉二!你還敢來!”喬七猛的打了個機靈,站起身,腦中靈光一閃,喝道:“你帶了什麼人上山來?想要幹什麼?”
這喬七,反應倒快,見這潑皮去而復返,必然不會是一個人,定然是有了依仗!
這時,孫懷猛的從旁閃出身,喝道:“喬七!你謀財害命,被人舉報,事已犯了,束手就擒吧!”
說著,就撲了上來!
喬七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拿住,只覺得肩膀一疼,立即渾身發麻。
但他畢竟是個莊稼漢,一身力氣驚人,怒喝一掙,倒把孫懷帶了個踉蹌。
“我犯什麼事?你們又是什麼人?”
喬七掙脫,又驚又怒,那孫懷也吃了一驚,暗道:“這莊稼漢,氣力還真是不小!”
對著劉二使了個眼色,自己停住手,心平氣和的說道:“我們是官差!喬七,有人舉報你圖謀柳書生家的寶貝,大老爺發話,要抓你們回去問案,你敢拒捕?”
“拒捕”兩字,已是聲色俱厲。
“胡說!柳書生是被張員外失手撞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
喬七畢竟是個老實人,一聽自己被人誣告,立刻氣短三分,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就在這時,那劉二突然發難,猛的撲了上去,懶腰抱住喬七!
“劉二,放開我!”喬七這一驚非同小可,猛的掙扎起來。張懷見狀,順勢撲上,和劉二兩人一起,直將他放倒在地。
“喬家郎,你們悶聲發大財,吃獨食,可是要遭報應的。”這潑皮嘿嘿笑了一聲。
孫懷一把將喬七的頭按在泥水中,膝蓋頂住他的腰眼,取了牛皮筋,將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