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一笑:“亂打竟打不著,反應錯誤!”
他只見著楓樹隱密,就發劍打去,根本未想及是否有人藏身,就發了劍,現在沒人了,他只好癟樣的掠身將短劍抓回手中,反身飄落原位。
“沒打著,照樣能找到人!”他奸狡一笑,馬上嘯出聲音,想叫小貂兒出來幫他的忙。
突然間右屋頂傳出急切聲:“小門主且慢咱們有話好說!”
現身的是苦惱大師,他已趕至此地,頭上還是熱的直冒氣。
小千驚詫道:“是你?”笑聲又道:“你來幹什麼”?
“給你送酒!”苦惱早就有備而來,馬上丟出一酒葫蘆,已掠身而退:“請借一步說話!”說完隱沒。
小千接過酒葫蘆,心頭一爽;“有酒萬事通,我倒要看你能跟我談什麼鳥事?”
一個騰身也追向苦惱,在空中就拔開酒木塞,先灌兩口再說。
掠過一小丘,苦惱大師早已在一株大樹前的盤旋樹根坐下。
小千追向他身前三尺,方自停步,謔笑道:“怎麼?怕老婆大和尚,你那另一半今天放你的假,出來偷吃腥,是不是?”
苦惱大師苦笑道:“不談她,現在是我們男人的事。”
小千邪笑道:“我很懷疑你是不是男人?”
苦惱大師輕捻了幾下唇邊稀疏白鬚,嗔道:“鬍子都長出來了,你有什麼好懷疑的呢?”
小千邪笑道:“長鬍子不一定是男人。我是說你怕老婆怕成這樣子,已超過男人所能忍受的限度,你可算是‘超級男人’了。”
想及上次華山論劍,被人拉著耳朵回去,苦惱就窘困非常,然而這種事怎麼承認?他極力否認:“我不是怕她,我是讓她,我們根本沒結婚。”
小千呵呵笑道:“還沒結婚就‘讓’成這樣子,那結婚就更不必說啦!你就要變成‘超級男人’,走路都用滑的。”
苦惱苦笑不已,看來自己是有理說不清,超級男人是當定了,不過他仍感到不解,問道:“為何超級男人,走路都用滑的?”
小千回答的根絕:“跪算盤啊!”已謔笑起來:“保證你一天跪兩天份,永遠起不來,乾脆在膝蓋裝上算盤,只要翻過來,就可滑行無阻,出門還可以省車錢呢!”
說完.他已憋不住的捧腹哈哈大笑。
苦惱更形窘困,陪著窘笑。
小千又嘲謔道:“說不定你老婆還可以塔便車,如此夫唱婦隨,車錢省的更多,不出三年你就發了!”
苦惱苦笑道:“我看她也裝上算盤,我們倆一起營業,發得更快。”
“對,對!妙招,妙招!”小千拍手直叫好:“看不出你滿有生意頭腦,想不讓你發都不行!”他笑的更逗。
苦惱嘆笑道:“恐怕屆時,我一天要跪上三天份了。”
小千道:“怕什麼?反正吃虧就是佔便宜!”呵呵謔笑:“多吃幾次虧.便宜不就佔回來了!”
苦惱大師直叫“苦惱啊!”只有猛喝酒以解困境。
小千謔逗夠了,才坐了下來,邪邪笑著,問道:“你怎麼溜出來的?又騙你老婆,去辦重大事情?”
“我沒有騙!”苦惱道:“此次真的有重大事情。”
小千斜眼道:“一個酒鬼,還有什麼事情比喝酒更重要?”
苦惱窘笑幾聲,摸著酒葫蘆,流露出依依不捨神情,道:“重大事情,不一定只能有一樣吧?”
小千無奈道:“好吧!你說,總不會再像上次不讓我當獵手吧?”
苦惱道:“有一點。”
小千嘆息道:“不當也罷!搞了一個李憐花是同性戀的,再來一個烏銳反覆無常,欠了錢不還,還要我的命,想起來就洩氣!”
苦惱稍感得意:“現在你該明白,為何我要阻止你了吧?”
小千苦笑道:“當時你為何不說明白些?”
苦惱大師道:“當時我也不知道李憐花有此斷袖之癖,只知他和西巫塔有交往,才出面阻止。不過現在問題不在他,而在於西巫塔。”
小千嘆息道:“這還用你說,我的部下大板牙都變成他的手下了,這問題不大,什麼才大?”
苦惱愕然道:“你已知道大板牙的事了?”
小千指著左大腿,雖然傷口癒合,但仍纏著白紗布,苦笑道:“我豈只知道,還捱了他一劍。”
苦惱見及傷處,感嘆不已:“既然你已明瞭,老衲只有長話短說了!”喝了一口烈酒,又道:“西巫塔已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