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瞧個清?
姥姥、水月、水柔凝目望去,能瞧出一排牙齒在嘴巴里已經不錯了,那還能分辨大小呢?
水月冷道:“你該不是在耍我們吧?”
小千瞪眼道:“什麼話嘛!我閒著沒事幹,冒著生命危險來救個不相干的人?”帶著怒意;“你們愛救就救,不救拉倒!”
姥姥心想小千所言亦有道理,遂道:“下次給老身說清楚些,臨時變成這個樣子,誰能夠分出他是你哥哥?”
小千聽她所言,已知她已相信,乾乾一笑,又道;“我哪能注意到哥哥長像的變化?其實只要認清他那兩根牙齒就能萬無一失,現在跟你們說,以後就不會搞錯了。”
姥姥瞄他一眼,也不知該說什麼。
此時烏銳聲音已再次傳來,他狂妄得意和笑道;“百丈、殷浮生,你們都吃過了苦頭,該知道本派的實力,你們現在是勸他們歸順西巫塔呢?還是非得要等到流血五步,才俯首稱臣?”
百丈冷靜道:“烏司神,中原武林一向未和你西巫塔作對,你為何要趕盡殺絕呢?”
烏銳冷笑不已:“不作對,那是你們自以為在華山論劍,打敗本派高手,而不屑和本派動手,少在那裡假慈悲,弱肉強食這個道理,在江湖中,任誰也清楚得很。
老夫來此,不是跟你談道理,何況你這手下敗將,根本沒有資格跟我談,我只問你,是歸順還是短兵相見?”
武當掌門秀靈子忍無可忍已斥道:“西巫塔未免太自大了,憑你們四人,敢跟九大門派為敵?貧道第一個就容不得你囂張。”
烏銳冷笑道:“很好!雜毛老道說的意氣風發,好是威風,其實我說那些,也只是說說而已,你們精英盡出了,當然想一分高下,否則你們死也不會甘心,西巫塔是不會讓你們失望,今天第一個物件,就從武當下手。”一手揮向戰天:“去領教你連敗四年的‘太極劍法’!”
戰天聞言,登時抽劍,黑影一閃,快掠高空,那把利劍已點到秀靈子門面,速度之快,讓人心驚肉跳。
秀靈子驚惶往後閃退,沒想到戰天身手會如此俐落?
只覺眼前一花,戰天已在身前不及三尺,那把利劍更逼刺而至,讓人肌膚生寒,不得已揮出拂塵撥開利劍。
豈知拂塵一拂,纏向利劍,以他數十年修為功力,自信可以挑開任何兵刃才對,現在竟然被黑劍給切成數段。
秀靈子驚愕叫聲“不好”,想再揮拂塵木柄抵擋利劍,身軀更往後飄竄。
戰天冷笑一聲,其勢未變,衝勁仍在,利劍刺的更快、更急,竟能快過橫掃而來的拂塵,筆直的刺中其右臂,挑出衫片。也劃出血痕。
秀靈子大駭,趕忙丟棄拂塵,發掌擊向戰天,人已往後跌滾,可惜他手臂已傷,功力大打折扣,發掌之下,威力不大。
戰天冷笑,根本不避掌勁,還故意揮劍斬向空拂塵織白長毛,劍影閃晃,織毛寸斷,飄落空中如雪花。
他側身旋轉,一劍又刺向秀靈子左臂,存心想讓他雙臂廢去。
秀靈子連遭追擊,心中大駭,急喝:“七星劍陣快發動!”
其實在他受傷之際,劍陣已然發動,七把利劍分別從七個方向刺向戰天,以逼他反手自救。
戰天果然被逼的回劍自救,叮叮兩響,封去背面兩劍,那把利劍突然如閃電般劈向兩名劍手,劍影揮過,人頭飛起,血柱“噗”的噴高數丈,群眾一陣駭然,紛紛走避,被戰天氣勢所懾了。
戰天可未停手,趁劍手驚駭之際,揮劍再斬,短短距離,也未看清黑劍如何刺出,三名劍手慘叫,長劍落地,雙手撫胸,倒地不起。
名聞天下的七星劍陣,在戰天的手中不到兩招就已冰消瓦解,五死二嚇呆,已棄劍而逃。
戰天攻勢未停,一劍又刺向秀靈子,準備放倒他。
在危急之際,忽聞一聲冷喝:“好殘酷的劍法!”一把兵刃已攔向戰天利劍,叮然一響,雙方已分了開來。
戰天頓感驚訝,有誰能有此功力封去他劍勢,遂往來人瞧去。
花甲和尚一個,正是苦惱大師,今天他未以酒葫蘆迎敵,而是拿了年輕時慣用的“降魔杵”,一杵在手,大有年輕時之氣概,舞得虎虎生風,一時也將戰天逼退。
他嘆息不已:“苦惱啊苦惱,酒不能喝,還要來此舞刀弄槍,和尚我命真苦!”
戰天驚愕:“苦惱禿驢!”一時也凝起心神,不敢再大意。
群雄見苦惱大師來到,精神不由一振,直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