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頭一事,全然不干他似的。
夫人輕輕曖昧笑著:“是啊1好久不見,可想死人了。”
伸出沾白如玉腳趾,已往小千身上搔去,涼風吹拂柔紗袍,已掀向腰身,玉腿更是迷人。
小千急忙啊的尖叫,已閃拖向後方,像凸背蟲一樣,一勾勾地退去,急叫道:“你別亂來啊!”
夫人笑態更媚:“為什麼不能亂來?難道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怕那才怪事?”
夫人含笑欺向小千,一股甜香湧來,本是任多男人痴醉的,對小千卻有莫大的壓迫。她想帶起小千,卻故意立足不穩,唉呀的往小千身上壓,那油滑的身軀帶著勾魂的韻律輕顫,酥胸更是聳出薄紗,渾圓結實,不知要勾死多少少年魂,這些全要向著小千。
小千猝然掙扎:“別過來,你有病!”
多情夫人笑的更淫蕩:“有啊!我有相思病。”
小千急忙道:“不是相思病,你跟李憐花亂搞過,會得愛死病。”
“愛死病?”多情夫人含情笑道:“作愛也會得病嗎?”
“怎麼不會?以前是花柳病,現在就是這種病。”
多情夫人一副殉情樣:“既然能愛到死,得了這種病又有何關係?”
小千急道:“我可不想跟你愛到死。”
“那愛一次如何?”多情夫人已靠在他身上,極盡挑逗的觸控著。
小千掙扎啊啊尖叫:“不用一次,現在就完了。”
夫人仍不肯放手,己湊身想親吻小千,逗得他連嘴也不敢張,嗚嗚直叫。
還好危急之際,柳再銀已溼透全身的趕回來,見著母親如此“逼迫”小千,以為是在懲罰他,急忙叫道:“娘,別把他弄死了。”
他豈能讓小千如此便宜就死去?非得一寸寸分屍,才能消去心頭之恨。
多情夫人雖放浪淫蕩,但在兒子面前總得收斂些,已抿抿嘴角,她似不能親吻小千而失望,嬌柔百媚的站起來,轉向柳再銀,見他溼淋淋,驚訝道:“你怎會弄成這個樣子?”
柳再銀每次見著母親薄紗罩體,那圓聳乳胸顫動,身軀柔滑如水,妙處隱現,一顆心總是砰然不已。只有移開目光,落向小千,怒意再又升起:“都是這小雜種,孩兒非活活把他給剁爛!”
小千為方才被逼之事噓口大氣,感激瞧向柳再銀:“多謝你又救我一次,你真是我的大恩人,被你分屍,我也甘心。”
柳再銀怒斥:“你等著瞧好了!”
小千呵呵笑道:“我現在就在等啊!”
多情夫人已瞧向他,媚笑一聲:“是你把他弄到水裡的?”
小千笑道:“這麼冷的天氣,難道是他會自己跳的不成?”
“你為什麼要推他下水?”
小千晃動一下被綁纏的肩頭,捉狹笑道:“你看我這樣子能推人嗎?我是把他給踢下去的!”
多情夫人嫣然一笑,實也想不出兒子怎會如此不濟。問道:“他會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讓你踢?”
小千謔笑道:“比這個還嚴重,他是把頭伸出來讓我踢的。”
多情夫人真的搞不懂了,兒子怎會笨到把頭伸去給人踢?若要想通此事,恐怕非得三禮拜不可。
柳再銀的確是把頭伸了過去,雖然不是被踢,但效果是一樣的。想解釋都難以說清,厲吼,“你找死!”已欺向他,狠猛的踢小千兩腳。
小千趕忙傾身讓過臀部讓他踹來,雖然疼痛,嘴巴仍不饒人:“你心靈不大正常喔!盡是偏好這個部位?”
這話含有把柳再銀的頭和他臀部相比,因為他踢的是頭,不是臀部。
柳再銀更怒:“你以為我不敢?”舉腳就想踢向小千腦袋。
小千沒動,因為他算準多情夫人一會出手阻止,也落個大方嘲笑著。
果然夫人已攔向他,急道:“再銀不可!”
柳再銀被攔,怒氣無法發洩,恨得雙目充血:“娘,他殺了爹,您要替爹報仇!”
多情夫人含笑道,“一腳踢死,未免太便宜他了,你不是要一寸寸分了他?”
柳再銀這才又想到是不該如此便宜小千,一隻腳也收了回來,見母親並非護著他,心情也為之冷謔得意起來:“孩兒現在就剁了他。”
多情夫人輕輕一笑:“娘那筆帳也該一起算,這麼急幹嘛?至少也得帶到你爹靈前再說。”
柳再銀道:“我正想用他來祭爹的。”
小千聞及柳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