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了?
池杉:你真的跟財務說不給我發工資啦?
池杉:還是說私人助理的工資不從公司公賬上走; 你自己出?
池杉:陸峪你給我一句明白話!
池杉:究竟發不發工資?
池杉:我知道你在看手機!
池杉:陸峪!
池杉:你究竟發不發工資?
池杉:發不發工資?
池杉:你發不發工資?
。。。。。。
陸峪從頭到尾連眉毛都沒抬一下。
神情淡定,談笑自若; 彷彿手裡瘋狂震動的那個手機不是自己的。
池杉真的要被他氣死了。
但是當著包廂裡這麼多人的面,她又不能直接拽著他的領口問清楚。
陸峪和晁榆不一樣。
晁榆不給她發錢; 惹了就惹了; 但是陸峪。。。。。。陸峪說不定還會給她發錢。
她沒確定之前; 暫時還不太敢惹火自己上司。
唉,池杉現在才開始悔恨起來; 自己當初怎麼不當機立斷地先簽完勞動合同再上班。
她去山谷上班第一條天,跟陸峪吵了一架,聽了一耳朵八卦; 又帶了一晚上孩子; 拿陸峪的卡刷了一個包; 所以完全沒來及提合同的事情。
第二天去上班呢,陸峪直接不在公司; 她被一疊檔案資料折磨的死去活來,根本想不起來自己還有份合同沒簽。
然後第三天。。。。。。第三天她就來日本出差了。
所以; 就算陸峪真的不給她發工資; 她也不一定告的贏這個惡毒的奸商。
池姑娘蹙著眉,盯著烤爐上呲呲啦啦的雪花牛肉,心情已經down到了谷底。
。
吃完晚飯,天已經全黑了,一夥人站在路邊等計程車。
池杉緊緊地跟著陸總; 一步也不肯遠離。
尹尋菱離他們離的近,看著他們的“親密”狀態,笑了一下,語氣有些複雜:“池杉你和陸總的感情真好。”
池杉回了她一個極其敷衍的微笑。
然後繼續纏著陸峪。
陸總瞥了眼挽著自己胳膊靠的死緊死緊的姑娘,微挑眉,聲音低沉:“你幹嘛?耍流氓耍到我身上來了?”
我呸!
池杉臉都氣紅了。
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勁兒,才忍住心裡的憤怒和委屈。
正好這時,幾輛計程車同時經過這裡,停了下來。
一輛車三個人,算下來正正好。
池姑娘眉眼彎彎,挽著男人的胳膊,語氣纏綿又做作:“陸峪,我要跟你坐一輛車。就我們兩個人,只有我們兩個人。”
尹尋菱已經開了一輛計程車的車門,聞言回過頭來,路燈燈光下,面色和聲音都很柔和:“池杉,我們沒有多的車了,這樣,你和陸總坐後排,我坐副駕駛,可以嗎?”
池杉完全沒有心情理她。
仰著頭,臉頰緋紅,固執又嬌羞地:“親愛的,我們等下一輛吧,好不好?”
而後壓低聲音,從牙縫裡蹦出一句話:“你要是再給我裝,我就是做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