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死得神秘、詭異,妻子年輕得不象原配,言夫人,希望你有一套合乎情理的說法,編一套慌言也成,重要的是讓我們信服。”
“這讓我怎麼說呢?……”
“不說也成。”小雅打斷了言夫人的話,道:“那就只好冤枉你一次了。”
“冤枉我?”言夫人有些訝異地道:“意思是……”
“先動手打上一架。”小雅道:“一時間很難想出更好的辦法來,動手一戰。簡單又明快。”
“我不會武功,怎會打呢?”言夫人道:“再說,審理案情,也不是打一架就能解決的。”
“對付刁民、潑婦,可以動刑。”小雅道:“夫人不能說出個完美理由,可憐你一身嬌嫩的皮肉,就難免受到損害,傷痕累累了。”
口中說,人也有了行動,一伸手,向言夫人左腕上的脈穴扣去。
小雅出手快,言夫人也未躲避,被一把扣上腕穴、拖站起來,疼得言夫人啊喲一聲,流下了兩行眼淚。
臉色慘變了,勻紅的粉臉上,一片慘白。
這表明了言夫人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人,不會武功。
小雅有些意外,也有一份歉疚,但心中還有些不信,素喜不是也會裝,直到生死關頭,才顯露出真正面目,有著一身的上乘武功。
“夫人,抱歉了!”小雅道:“我不會憐香惜玉,也不喜看人裝作。”五指突然加力,言夫人慘叫一聲,冷汗如雨而下。
小雅也感覺到言夫人的手指冰冷。
不是裝作了,小雅急急放手,道:“對不住啦!”扣著脈穴的右手,突然一伸,扶著了言夫人的身子,左手卻在言夫人的臉上摸了一把。
粉頰光滑,嬌嫩異常,手指過處,顯出三條紅痕。
是一張真臉,沒有戴人皮面具。
小雅心中仍然不服氣,但卻計窮了。
言夫人連喘了幾口大氣,緩緩坐下身子。
桂花捧了一個木盤,緩步而入。
木盤上放了四碗茶,低聲道:“諸位捕頭大人請用茶。”
佟元修一直在閉目而坐,突然睜開了一雙眼,目光炯炯,逼視著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