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鏢出必傷人,但他卻能輕易躲過!”程小蝶道:“那一掌,我也是全力施為,反被他震退兩步,真要動手,我絕非他之敵。”
郭寶元嘆息一聲,道:“單是玄陰寒冰掌就是一種無法對付的武功,郭某人自知難擋一擊。”
說得很明顯了,廬州府行中,就數他郭寶元武功最高,他如難擋一掌,別人更是不堪一擊了。
“這麼說來,我們只有向沙九追回玉佩一條路了!”劉文長道:“就算不畏懼沙九的背景權勢,但也得想一個完善的辦法,要扣拿沙九的罪名才行。”
程知府點點頭,道:
“這就要文長兄化番心思了,最好能先把玉佩取回手中。”
“大人!請他過府吃飯,逼他交出玉佩!”劉文長道:“不交還原物,就收押不放,那方玉佩,雖然珍貴,但沙九大概還不會拿條老命交換。只不過,這一來,就要把他的罪名坐實,單是一方玉佩,就顯得小題大作了。”
師爺就是師爺,想出的辦法,果然是絕子絕孫。“辦法是好,只不過控告罪證,有點逸出法外!”程知府道:“本府宦海浮沉二十年,還未曾作過這樣的手腳。”
“大人!手段是陰一些,如能逼出玉佩,那就一切作罷!”劉文長苦笑一下,道:“這是以毒攻毒,如是大人不肯為之,只有暗取一途了。這方面,就要郭總捕頭動動腦筋了。”
“如果只取回玉佩,倒無不可。雙方顏面上,倒還能保持得住,只要不讓沙九抓住……”
“大人!”郭寶元急急接道:“如能說動那黑衣人出手竊取,那就十九有望,他武功高強,來去如風,是最適合的人選了。”
程小蝶心中忖道:師父告誡我江湖上兇險狡詐,要處處設防。但這官場上的陰沉、詭計,比之江湖,實有過之。
“郭總捕頭如肯出面,說服那黑衣人,本府將不反對,只不過放走唐明的事,就要隱秘一些,走漏風聲就有妨礙了。”
說得很含蓄,但卻面面顧到,的確是做官做久的人。
“大人!屬下想借重千金,助我一臂之力。”郭寶元提出了要求,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