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姒的棋子。
果然,一語中的,蕭景姒殺了鳳傅禮,而那株白木香,真成了蕭景姒的致命一擊。蕭扶辰勾唇笑了,誰也別想好過,誰都別想好過。
登基大典之後,百官散席,龍鳴鐘還在響著,秦臻與洪寶德跟著蕭景姒去了欽南王府,同乘一車,兩人一路都擺著十分如出一轍的表情,眉間愁雲慘淡。
秦臻欲言又止了許久,還是嚴肅地開了口:“景姒,我不同意你親征。”
洪寶德立馬接了話,附和秦臻的意見:“我也不同意。”態度也很堅決,她絕對不同意景姒挺著個大肚子上戰場,她腹中那塊肉才四個月不到,就折騰得她四肢無力,可見孕婦是有多脆弱,怎麼還能去戰場上打打殺殺。
蕭景姒很冷靜,情緒並無波動,氣定神閒般,說了一句:“楚彧病危,長白醫仙說,他熬不過一個月了。”
秦臻與洪寶德都震驚不已。
她緩緩地問:“你們,攔得住我嗎?”
“……”
還怎麼攔!楚彧那是蕭景姒的命啊!
洪寶德抓耳撓腮,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怎麼回事?不是拿到了白木香嗎?怎麼還會病危?是不是白木香有什麼問題?”
蕭景姒搖頭:“不是白木香,是紫茸。”
紫茸?
那株藥材蕭景姒近一年前便到手了,以整個蘇家的命,向蘇暮詞換來的。
洪寶德很意外:“是蘇暮詞動了手腳?”不應該啊,那女的那麼迷戀楚彧,若是知道藥材有問題,斷不可能一聲不吭,蘇暮詞雖然討厭景姒,也想置她於死地,但她對出租著了魔似的,不可能狠得下心。
蕭景姒眉間陰鬱了些:“若是她動了手腳,她的師傅長白醫仙怎麼可能察覺不出來。”
不是蘇暮詞的話……
洪寶德又氣又急,坐不住了,挪過去蕭景姒身邊:“那是誰?”
蕭景姒道:“蘇暮詞的紫茸,是琉璃宮的陳太妃給的,那時候,真正的陳太妃已經瘋了,毀了容流落到了銀桑的香榭院。”
冷宮香榭院的那個瘋婦洪寶德先前聽說過,便是將蘇皇后之死透露給竹安的那個瘋女人,竟不想是琉璃宮真正的主子。
就是說,紫茸經了假的陳太妃之手?
洪寶德捋了捋思路:“所以,是那隻蛇妖?”她有點難以相信,“她布了這麼久的局?”不僅借了蘇暮詞的手,還利用鳳傅禮夫婦推波助瀾。
難怪她逃到夏和就了無生息了,原來是早有預謀,等待時機。
洪寶德咬牙:“這條該死的臭蛇!”真特麼想燉了它餵狗!
蕭景姒語氣篤定:“夏和,我一定要去。”
她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