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
她笑,自然知道楚彧心思過人,所以才敢孤注一擲。
“我的阿嬈才不會敗給那群烏合之眾,我也知道,你要不費一兵一卒拿下他們,我來時便猜到了,不然我早就一箭爆了那個混蛋的頭,才不會容他碰你的臉。”
他一眼便識穿了阿嬈的心思,是以,才會將溫思染扔出去,讓阿嬈有機可乘,才會步步受制於人,誘敵鬆懈。
只是,誘敵是真,心急如焚也是真,他都快嚇死了,生怕他的阿嬈有絲毫閃失。比起以身試險,他寧願不惜代價,他貫來便喜歡簡單粗暴的血雨腥風,萬無一失便好,奈何,他的阿嬈喜歡攻心攻計,走最聰明的捷徑。
楚彧喜歡極了這般的她,又擔驚受怕得很,他一臉嚴肅:“以後不準拿自己犯險。”
蕭景姒笑吟吟地。
楚彧又怕她不喜,解釋說:“我不是要管你,我只是擔心你。”
她點頭:“嗯,我知道。”知道楚彧心思縝密,他不謀,只是站在她身後,縱容她肆無忌憚罷了。
楚彧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好耐心地給蕭景姒擦臉,再擦手,他雪白的素錦衣袖弄得大片大片髒汙他也不介意,動作輕得不得了。
對此種種,溫思染都看傻了眼,從地上爬起來,撣撣土,緩了緩屁股著地的痛感,一瘸一拐地走過去,語氣很震怒:“楚彧,這個女人是誰?!”
楚彧懶得理,拉著蕭景姒遠離戰場喧囂,走到安靜的地方。
這時,鳳容璃湊過來:“蕭景姒,你功夫是誰教的?”他決定,要去拜師。
蕭景姒想了想:“秦臻。”
鳳容璃深思了,他怎麼覺得秦臻這個師傅還不如徒弟。
溫思染豎起耳朵聽到了:“你是蕭景姒?!”
她頷首。
“難怪,”溫思染一臉正經,“難怪大涼百姓都傳國師惑政,妖女當道。”
蕭景姒一時答不上話,卻是楚彧,揮袖掠起一塊拳頭大的石頭,砸在了溫思染腦門上,然後他抱頭鼠竄,哭天喊地。
鳳容璃不厚道地笑了,揉揉自己之前被茶杯砸的腦門,他決定,以後絕對不當著楚彧的面說他女人的壞話。
“不知國師大人有沒有看到舍妹?”鳳朝九問。
蕭景姒道:“頤華長公主被我鎖在了北院的箱子裡,並無大礙。”
若非蕭景姒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