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暈過去了。
紫湘走過去,對著地上暈厥的男子,抬腿朝著他的褲襠就是一腳。
“啊——”
那公子哥又痛醒了,然後撕心裂肺地喊,慘絕人寰啊。
菁雲:“!”他覺得,有點蛋疼……
戌時時分,月色正好,欽南王府庭院裡,正是熱鬧非凡,世子院裡,卻格外安靜,紅色的大燈籠高掛,屋裡,一對紅燭對影輕搖,杏黃的暖光照著紙窗上的貼畫,剪影綽綽。
蕭景姒穿了一身大紅的寢衣,從屏風後出來,剛沐浴完,眸中水汽未散,墨髮披散,一對蝴蝶鎖骨半露半掩,被熱水灼出的緋色隱隱約約。
出水芙蓉,美不勝收。
楚彧撐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了許久,對蕭景姒招招手:“阿嬈,過來。”
她笑著上了榻。
楚彧抬手便落了大紅的錦帳,輕紗輕籠,只有淡淡燭火透進來,柔和昏黃的暖光打在她肩上,紅色妖豔,美得他移不開眼。
他亦是一樣顏色的寢衣,鬆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偏瘦,很白皙,隨意半敞的衣襟,有種不加刻意的慵懶與性感。
他將她拉到懷裡,扶著她的腰便滾進了裡側,然後——
又滾回來,反覆來回打了三個滾,才輕輕放下她,讓她躺在身下,長髮披散,與她的發纏繞相連在一起。
楚彧俯身,用額頭碰了碰蕭景姒的額頭,蹭了好一番,說:“阿嬈,我好高興,你終於成為我的妻子了。”
她伸手,勾住楚彧的脖子,寬袖滑下,露出白嫩光滑的手臂。
楚彧湊過去,啄了啄她的手臂,輕聲細語地在她耳邊哄:“阿嬈乖,叫一聲夫君。”
蕭景姒笑著,乖乖應了一聲,輕喊:“夫君。”
兩個字,方落,二人身體便僵了一下。
“……”
沉默了很久,蕭景姒突然笑出聲,眼角含笑,視線順著楚彧的胸膛往下看去,停在他腹下。
她笑得更歡了。
不過是她一聲夫君,楚彧便**難控,失了自制。
楚彧臉一瞬便紅了,一直紅到了脖子,滾燙的身子都泛著淡淡的緋色,他有些懊惱,往後退了退,把整張臉都埋進蕭景姒頸窩,悶悶地說:“不準笑。”
蕭景姒忍俊不禁,用力地抱著楚彧,身子緊緊貼著,耳邊楚彧的呼吸聲越發急促,有些粗,有些啞,說:“阿嬈,日後除非在房裡,你還是別那樣喊我,我怕會動情。”
即便是他與她已經這般親暱熟悉了,燕好時,他還是時時會原形畢露,足以說明,他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太差!
蕭景姒笑著頷首,順從地應道:“好。”湊進楚彧耳邊,吐氣如蘭地又喚了一聲,“夫君。”
相貼的身子,越漸發燙。
楚彧抱著她的腰,整個身體壓著她,蹭了蹭,眼眸水汽朦朧地:“阿嬈,我難受。”
楚彧本就生的美,動情動欲時,添了幾分妖治,便更美得奪人心魄。
清風圓月,洞房花燭,紅鸞帳暖痴醉人。
蕭景姒伸手,勾著楚彧的脖子,將他拉近,主動含住他的唇,唇舌糾纏,氣息聲越發急促厚重。
楚彧的動作卻突然停下了,他抬起頭,唇色正是紅豔,從鴛鴦錦被下掏出一本冊子:“這是什麼?”
蕭景姒只看了一眼封面便知那冊子是何物:“是寶德偷偷塞的。”
昨日洪寶德與蕭景姒一起睡的,說是費了好大勁找來的典藏版春宮密圖,非要送給她,景姒臉皮薄,收下後隨手扔在了枕頭下面,不想還是被寶德藏進了婚房的榻上。
楚彧似乎從未見過這東西,好奇地翻開。
蕭景姒立馬按住他的手:“不要看。”
他自然知道是什麼,他自知曉**便滿心念著蕭景姒,雖說菁雲那隻浪蕩紅兔子也找來了不少圖冊,甚至是女妖,不過他才不看,他的心、他的眼、他的清白都是阿嬈一個人的!
楚彧老老實實乖乖地坦白說:“我以前沒看過。”瞥了一眼那泛黃的圖冊,楚彧很羞赧,還是說,“阿嬈你就讓我看一眼。”
蕭景姒蹙眉:“為何要看?”
楚彧低聲說:“我要學,然後,”他湊在蕭景姒耳邊,很小聲地說了一句羞人的話。
“……”蕭景姒紅了臉,啞口無言。
良久後,她鬆了手,由著楚彧翻來了那本冊子,他才翻了兩頁,就興致沖沖地跟蕭景姒說:“阿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