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錢就讓王二再去販賣別的東西,以後才能再也不缺錢。
“王二的嘴巴嚴不嚴?”李梨花見事情已經發生了,就要想著最壞的結果了。
“放心,他絕對不會說出去的。”趙水生道。
也是,這種事兒,王二也是參與者,他要是說出去,那麼他自己也是一個死。
況且,他們只弄這一次,就轉做別的了。沒有常在河邊走,也就不會溼鞋了。
李梨花說道:“以後不能再瞞著我做這種事兒了,你說出來,我也能出出主意。”頗有些你殺人,我埋坑的意思。
至於讓李梨花說,你不應該這樣做,這樣是挖朝廷的牆角,她沒有那麼道德高尚,只是擔心趙水生被人發現了,到時候要倒黴罷了。
她也知道趙水生這樣做,也是為了這個家,從前那種為了錢憋屈的日子,他們已經過夠了。
趙水生了解這個鹽務,當年在大夏的時候,還狠狠的懲治了管鹽務的官員,可謂是裡面有什麼彎彎繞繞,他比誰都清楚,這次還看了那起草卷宗,怎麼能避開那些危險,而賺到足夠多的錢,對他來說,真是小菜一碟。還不讓人捉到把柄。
“好,以後我不瞞著你了。”他知道妻子也是有本事的,只是他內心裡,希望這輩子,她能過的順心如意,不需要操心,什麼事兒,他都能給辦好了,這也是對上輩子自己對她的彌補和歉意吧。
趙水生這一次,賺的有好幾萬兩,所以兩千兩買個莊子,根本不是問題。
他買了莊子,也把莊子上的人也買了下來,讓他們繼續在莊子上做事兒。到時候東西收起來了,再過來這邊報賬。趙水生派了桂溪過去一趟,把莊子上的事兒,再給好好的查一遍,偷奸耍滑的人,直接讓桂溪給全家發賣了,他可不要為了這種人,還天天的操心。
他能買了這個莊子,也能賣了這個莊子,奴才也是一樣。
京城朝廷官員的家眷開鋪子的人是絕大多數,畢竟光靠俸祿,是不可能養活全家的。
那些貴勳之家,往往在京城最繁華的街上,都有鋪面,只不過人家用的是家裡的下人管著鋪子呢。
他們現在人手不夠,家生子一個還沒有,都是才買來的,或者別人送的。
趙土生也是綢緞鋪子的東家,等鋪子的人手夠了,趙土生就不用天天去鋪子裡了,三五天過去一趟也可以。
不過趙土生卻對去鋪子裡很有勁頭,每天看著來提貨的人,這心裡就高興,幹勁就更足了。
趙水生也不吝嗇,給了趙土生這綢緞鋪子一份分紅,畢竟誰也不喜歡一直被別人養著,哪怕是親兄弟。
趙土生是有家有口的人了,一年能進賬,對他以後也好一些,大家才好和平的住在一起。
所謂的親兄弟,明算帳,就是這樣。
這邊,李梨花也每個月都會給張芸兒月錢,家裡的下人都有,張芸兒是三太太,更不能沒有了。
張芸兒第一次收到瓶兒那邊送過來的月錢,晚上跟趙土生說的時候,就有些不好意思,“咱們又吃又拿的,現在二嫂還給我月錢,我怎麼覺得特別不好意思?”
趙土生說道:“你就安心拿著吧,二哥二嫂不和我們見外,他們是想補貼補貼我們,咱們只能好好的幫著二哥二嫂辦事兒,日子長著,就算報答不了二哥和二嫂,咱們也要做到問心無愧。”
“還用你說?我肯定要那樣做的。”
他們是實實在在的沾光了,為什麼二哥二嫂只叫了他們,不叫大哥和大嫂過來?那是因為大哥大嫂不是消停的人,來了也不知道分寸,恐怕只知道佔便宜,本分二字尤其重要。
想明白了這些,張芸兒也不覺得不自在了,她本身就是個爽利的人,幫著李梨花管著事兒,也是越來越順手。
李梨花的肚子越來越沉,眼看著就要生了,產婆和奶孃也已經找好,現在就住在這府上。只等著李梨花發作了。
趙水生這幾天在翰林院也有些心不在焉,“志遠,在想什麼呢,喊你半天都沒有應聲。”田編修一掌拍在趙水生的肩膀上,趙水生差點沒被拍趴下,田編修哈哈大笑,“我說志遠,你這身板也太弱了,你看我還沒有怎麼使勁兒呢,你這就要趴地上了。”
趙水生淡淡的說道:“你那些史書都已經謄抄完了沒有?”
田編修臉一下子垮了,天天是抄不完的書,真是要命,不過,他過來不是說這個的,田編修
道:“不說這個了,你家裡的下人過來了,找你有急事兒呢,我看他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