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太子殿下直接出手。此舉不光沒有傷到受到重重保護的太子殿下分毫,還徹底的把皇上一直壓抑的滔天怒火引爆出來。
凡是稍有涉及的官員都是死的死,流放的流放,辭官的辭官,外任的外任,宣武門菜市口的血水,那真的是淌成溪,流成河,就好像是那年皇上清理內務府貪汙**案一樣,斑斑血跡過了好幾個月也沒有乾透。
就連那些平時喜歡流連秦樓楚館,沒有什麼大錯兒的滿清王公宗室們,也都被心情不渝的皇上降爵的降爵,發配的發配,更何況是其他本來就不得寵的官員們?天天膽戰心驚的上朝,慶幸自己還安好的活著下朝。
皇上擺出那副太子殿下要是救不回來,就要拿天下萬民陪葬的架勢,他們現在只要一回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一身冷汗,噩夢連連。
所以現在哪怕太子殿下都已經大婚了,還是他們倆和太子殿下的兩位老師親自去瓜爾佳府送的納采禮,他們也不敢提出來讓皇太子出閣講學的事兒。朝堂上更是沒有誰還敢冒死提議,就怕一不注意又把皇上心底深處那快最碰不得的傷口給撕開,跟個看到幼崽受傷失去理智的猛虎一樣瘋狂的見誰咬誰。
可是現在皇上居然主動提出來讓太子殿下出閣講學?還是在太子殿下的大婚之禮剛剛結束的時候,皇上這又是怎麼了?
他們這些年也都見識了太子殿下的過人天資,對於太子殿下喜歡墨家之道,主張抬高農工商階層的地位,以及一力維護天下女子的作法已經接受良好。畢竟,大清國的蒸蒸日上大家都看在眼裡。
當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