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為何不上報朝廷派人掃匪?”
“臣為官三年,上報九次,可都石沉大海,沒有絲毫結果!”郭抒懷面色黯然的道。
為官三年上報九次,也就是說每年都會上報三次,可都沒有到達皇上之手,甚至連京城都沒到,可想而知,期間如果沒有朝廷的人做後盾,根本就不可能。
雲千語拿下自己的腰牌遞給花滿溪道:“去查,一個也不許落下!”
花滿溪拿著腰牌道:“可是臥龍嶺的事?”
“臥龍嶺我和桑陌去,根本不除,即便是我們掃平了臥龍嶺,我們走後,還會有第二個臥龍嶺匪首!”
雲千語話落將尚方寶劍遞給花滿溪。
“若有人阻礙,你可酌情先斬後奏!”
敢明目張膽的攔截縣令上報的奏摺,沒有強硬的底牌,怎麼敢呢?
花滿溪明白,看著手中的腰牌和尚方寶劍,他嘆了口氣,小丫頭對自己還真是信任!這麼重要的東西就這樣的給他了!
花滿溪離開後,雲千語和宮桑陌連午飯也沒吃,就在縣令郭抒懷的引路下去了臥龍嶺。
臥龍嶺在縣城二十里地外,一路走去,山勢越發的險峻,下了官道又走了兩刻鐘才到了臥龍嶺的入口。
入口處埋伏在兩側的衙役,看見了郭抒懷就都出來。得知眼前這兩個絕美仙姿的人就是傳說中的閒王和護國公主,他們都激動了。他們這樣的小人物,居然能還見到對於他們來說就是神一樣的任務的人,那心情不言而喻了!
雲千語看了眼眼前狹窄的羊腸小路,又抬頭向上看去,果然是一線天啊!那窄窄的一條光亮,的確像畫上去的一條線。
宮桑陌安排護衛隊的人守在入口處,雲千語讓郭抒懷帶著那些府衙回去了。
一看就知道他們的確只是會些三腳貓的功夫,真要遇到臥龍嶺的土匪還不是羊入虎口!沒必要的犧牲雲千語是不會做的。
郭抒懷臨走前,將一個最瞭解地形的人留些了下來。
雲千語點頭同意了。
郭抒懷一走,雲千語就問宮桑陌道:“你覺得郭抒懷這個人怎樣?”
“有勇、有謀、有膽!”
“你也這樣覺得?”
“臥龍嶺的匪患顯然是京中某人特意養的,所以三年來他的奏摺才到不了京城。北堂溟不可能到處宣揚他是九霄國的王爺,但是如果面臨危險的時候他還是會報出身份的。可是臥龍嶺的土匪還是劫走了北堂溟,他們背後的主子怎麼會允許他們去惹身份背景這麼扎手的人。還有如今去京城求救到我們來臥龍嶺,已經四天過去了,臥龍嶺居然沒有絲毫動靜,這正常嗎?回去求救的人說北堂溟是在路上被劫走的,只是聽劫匪說他們是臥龍嶺的土匪,這也沒處去取證,證明的確是臥龍嶺的土匪劫走了北堂溟,也無法證明不是臥龍嶺的土匪劫走了北堂溟,唯一的辦法就是掃平臥龍嶺的土匪,才能知道結果!”
宮桑陌邊檢視地形,邊不快不慢的分析著事情的原委!
雲千語點頭道:“這劫走北堂溟的人是誰先不說,不過他的目的卻很明顯,就是除掉臥龍嶺。”
“對,可是什麼人這麼執著的要除掉臥龍嶺呢?”宮桑陌凝眉思索道。
“郭抒懷。”雲千語肯定的道。
“怎麼這麼確定?”
“直覺!”
“女人的直覺嗎?”宮桑陌笑了。
雲千語不滿宮桑陌的語氣,“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覺很準嗎?”
宮桑陌一噎,星光閃爍的鳳眸劃過一抹柔光,勾唇一笑,炫美至極!
“生氣了?”
“我有那麼愛生氣?”雲千語白了他一眼。
宮桑陌呵呵一笑,然後對暗處道:“一日,去查郭抒懷!”
“是。”暗處一道氣息消失了。
“走吧,我們現在去探探這臥龍嶺到底有什麼貓膩?”宮桑陌拉著雲千語的手向一側的懸崖走去。
而此時的臥龍嶺匪窩裡,一個嘍囉快步的跑進當家的房間。
“當家的,來信了!”
一個帶著黑色面具的男子接過信開啟一看,一看之下,臉色大變,他騰的站了起來道:“這幾日有劫持過什麼人嗎?”
“沒有啊?這幾日當家的不是吩咐不要出山嗎?兄弟們都老實的待著呢!”
“壞了,這是有人針對臥龍嶺來的!”當家的立即意識道。
嘍囉頓時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