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形容一下,比喜歡我自己還要喜歡!”
“那你這的確是真愛了!”姬雲舟忽然的冒出一句話來。
宮桑陌道:“姬小侯爺知道什麼是真愛?”
姬雲舟忽然不說話了。
北堂溟狠狠的剜了宮桑陌一眼。
宮桑陌無語的摸摸鼻子,他說錯了什麼嗎?他這不是看他急得跟什麼似的,幫幫忙嗎!不識好人心!
“七王爺,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雲千語非常想快點離開這裡。
北堂溟看了眼雲千語,然後諂媚的對姬雲舟道:“雲舟想不想去南樓國的京城玩兩天啊?”
“京城有什麼好玩的?”
“進城有個雅軒,只有真正有才華的人才能進去,雲舟要不要去試試?”
雲千語低頭看著自己的手,無視兩人。
“到是稀奇,去看看也好!”
姬雲舟的話一落。北堂溟立即對雲千語道:“我先回京城。”
“也好,本宮這就安排護衛隊,護送七王爺回京城。七王爺準備一下,護衛隊馬上就可以啟程。”
“好,本王也不用準備什麼,即刻啟程吧!”北堂溟這回到是痛快了。
做出了決定,雲千語趕緊離開了府衙的後院。立即吩咐護衛隊護送北堂溟回京城去了。臥龍嶺的匪患已經解決了,這麼多的護衛隊在這裡也用不到了,所以護衛隊雲千語一個人也沒留,直接讓他們都護送北堂溟和姬雲舟去了。
北堂溟和姬雲舟這一路到是浩浩蕩蕩的。
接下來的一整天,雲千語就和郭抒懷一起將剿匪案解了。
死了的土匪,有人認的,就不追究家人的責任了,帶回去下葬,沒有人認的府衙就找了地兒統一埋了。沒死的,下牢的下牢,斬首的斬首。
等忙完了這一切,天又黑了下來。
正要吃晚飯,花滿溪回來了。
他先將尚方寶劍和令牌還給雲千語。看著桌上的飯菜也不客氣的坐下,自己盛了碗飯自顧的吃了起來。
“餓死了!”花滿溪邊吃邊道。
“你幾頓飯沒吃了?”雲千語不敢恭維的看著花滿溪的吃相。
“早飯就沒吃。”
雲千語這回理解他的吃相了。餓了一整天了,估計他能吃下一頭牛去!
雲千語和宮桑陌慢慢的吃著。
花滿溪終於吃飽了,放下了筷子往椅背上一靠。
“小丫頭,事情就查到了青州知府。”花滿溪有些鬱悶,這種明明後面有大魚,卻釣不上來的感覺很憋氣!
“意料之中的事!”雲千語到是沒有失望,怎麼可能這麼容易的就拽出來後面的主使來。
“這還是尚方寶劍的功勞呢!”花滿溪憤憤的道。
“你不知道那個青州知府有多囂張,小爺我都拿出小丫頭的公主令了,他居然還不買賬,說什麼他從來都沒有收到臥龍縣令奏請剿匪的奏摺,什麼他為官清正,怎麼能讓人如此的誣陷,他要上京告御狀,讓皇上給他做主等等,真是個能胡攪蠻纏的。”
花滿溪現在想想還很氣憤。
“整個青州府衙到的被他管理的很心齊,小爺愣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一怒之下,小爺拿出了尚方寶劍,讓虎衛營直接接管了青州府衙,將一眾人等都關押起來,挨個的審訊,最後將府衙和青州知府的府邸搜了好幾遍,才找到證據。這回那個知府又改口說,郭抒懷對他不敬,所以才心生報復他的心思,扣押了他所有的奏摺,到是很有骨氣的自己承擔了下來。”
“然後呢?”
“本小爺把他關押在青州府衙內,由虎衛營的人親自看押,等我們回京時,一併押解進京。”
“恐怕他進不了京了!”宮桑陌和雲千語一起道。
“你們還真默契!”花滿溪張了張嘴道。“不過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去臥龍嶺剿匪的時候,虎衛營有一人想要協助匪首逃跑,最後被你虎衛營的侍衛給活活打成了肉餅。”雲千語不緊不慢的道。
花滿溪拳頭一下子砸在桌子上,“居然還有漏網之魚。”
“這樣也好,一個知府也就是個小魚,押回京去也是直接砍了,如果能將你虎衛營的內奸挖出來到是也值了。”宮桑陌道。
花滿溪長出了口氣,叫進來一個人,吩咐他去青州知府去了。
“小丫頭,匪首是誰?”
花滿溪問道,閃爍的目光透露出他緊張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