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不喝不睡的,身體可受不了!
雲千語也跟著起來了。
塵香燒好熱水,提著回來,進來給二人將洗漱的水調好。
二人洗漱完,宮桑陌自然而然的給雲千語將頭髮梳好,這幾天,雲千語的頭髮都是宮桑陌梳的,他喜歡雲千語柔軟如綢的髮絲在他手裡劃過的感覺。
而云千語一直也不挽髮髻,所以也不是很難梳,就是那小辮子,宮桑陌如今都編的很順手了,就連雨諾就驚訝堂堂的戰神閒王殿下居然如此的手巧!眼前的這副情景是整個南樓國的人都不敢想象的!
雲千語也已經習慣了,從銅鏡中,看著宮桑陌專注的給她梳頭,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油然而生!就這樣,一輩子都能從銅鏡中看到他的身影,就是她最大的幸福!
二人收拾好了,雨諾和盈玉二人就將早飯端來了!
雲千語和宮桑陌坐下慢慢的用著早飯,雲千語瞥了眼三人道:“怎麼沒見滿兒?”
塵香笑著道:“那丫頭在車裡憋了這些天,好不容易今天不用一大早的趕路了,也不知道跑哪兒練功去了!”
雲千語瞭然,滿兒性子最活躍,也最受不得拘束,在風雲山莊的時候也是每天一大早的就起來跑出去鍛鍊,回到雲谷更是如魚得水。如今跟著她來了京城,皇宮裡戒備森嚴,她被拘住了,這好不容易出了京城,還一直被困在馬車裡,如今可以得閒一天,她這是歡脫的立即跑沒影了!
只是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這丫頭也敢亂跑!
塵香知道雲千語的顧慮,笑著道:“主子放心,鳳染已經派了雲衛跟著了,不會有事的!”
雲千語知道鳳染辦事細心,也就放心下來了!
吃過早飯,宮桑陌就去大長老那裡陪著解決棋局去了!
雲千語則帶著塵香和雨諾二人去文學堂、醫學堂看了看,然後就出了雲府的大門。
昨日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沒有細看,今日出門才看見雲府的大門一側,有一塊木板掛在牆上。木板上刻著雲府文學堂和醫學堂的規矩。
其一,無論是文學堂還是醫學堂都只招收貧困人家讀不起書,學不起醫的人。
其二,雲府只是學堂,不是醫堂,不對外看病。
其三,醫學堂的學員不經先生的允許不允許私自出診看病,如有違背,立即逐出雲府,他所造成的後果自負。
其四,所有云府學員,一旦離開雲府,無論富貴貧賤都與雲府沒有任何關係,不得以雲府或雲谷的名義做任何事。
雲千語看了點點頭,這一點大長老做的很好,雲谷不需要人歌功頌德,沒有麻煩就是最好了。
雲千語漫步來到靖州城的街上逛了起來。
雲府本來就在正街上,出了府門不遠,就到了最熱鬧的街心。
雲千語只在京城逛了一次街,買了幾盒異國胭脂,現在還在皇宮裡的寢宮裡放著呢!這也算的上她第二次逛街!想到答應給聞靈杉帶禮物,就細心的逛了起來。
靖州城地處南樓南北的通路,又是過往商家的畢經之地,所以各種貨品都很齊全!
“千語!”
正一心逛街的雲千語聽見一聲熟悉的聲音,她眉頭微蹙,慢慢的轉過身看向來人。
果然是定海王姬書流!
他們有這麼熟麼?居然叫她的名字?
姬書流一身銀袍,因為天氣冷了下來,他披了件銀色的斗篷,墨髮銀冠,俊朗非凡!淡笑著看著雲千語。他的身後跟著一個一身黑衣、雙手抱著劍的男子,一看就知道是隨侍!
“定海王!”
“千語怎麼這麼的生疏,我還以為我們已經可以算得上朋友了呢!虧我還這麼大老遠的跑來靖州等你!”姬書流面露委屈的道。
雲千語總是冷清的小臉不禁一黑,他們只不過是一場交易認識而已,哪裡算是朋友了?如果是朋友他還會在宮宴上那麼為難她?
雲千語淡漠的無視姬書流,轉過身,繼續逛街!
姬書流無語的跟上去道:“小氣!不就是在宮宴上逗了逗你嗎!至於還真生氣嗎?我不是將祥雲令都給你了嗎?我要是真的要為難你,早在你給我解毒的時候,一起拿出三枚祥雲令豈不更好?”
雲千語停住腳步看了他一眼道:“要不是如此,你以為你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跟我講話?你以為,雲谷的谷主是那麼好欺負的?”
姬書流眼眸一眨,看著雲千語那長長的翹翹的睫毛忽閃著,像一隻羽毛輕輕的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