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如墨居,而他也不屑去她的清月軒。
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這雙手曾經遭受過寸寸骨裂,而他更是被穿了琵琶骨,廢了武功。
她有恩於他,並給出三年約定。
他們彼此之間的協議,兩人都心知肚明。
府內的人搞錯他們的關係,他們更是將錯就錯,從不點破。
可若她今日不來,明日之痛豈非她能受的!
無香之毒豈是如此便能解的?
他如此好心竟然被當成了驢肝肺!
這個忘恩負義的女
4、如墨侍寢清惶恐 。。。
人!
作者有話要說:一更。求評呀~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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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撫琴優美雙手摺 。。。
左如墨雖有些生氣,表面卻無所動靜,只是雙手緊握著,抿著嘴,心中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在清月軒門口呆了很久,不管侍女幾聲通報,楚清似乎就想這麼僵著不肯出現。
在房內的楚清心中苦啊!她想,把左如墨在外面晾一會,他感覺她堅定不想去的心意,總會知趣的離開。哪知他如此倔強,呆在門口如個松柏似的一動不動。
楚清有次想喚他進來,畢竟這裡是她的地盤,她才不怕他,可偏偏他拒絕了,執意邀請楚清去如墨居。
楚清在視窗處偷偷看他,如詩在房內一臉詫異,她知她此時的行為有些詭異,一點也不符合一個一國王爺的身份。
她心中微微腹誹,他若真是松柏倒也好了。
清冷的月光照應著他單薄的身子,一副柔柔弱弱病美人的樣子。夜風吹過,墨色的長髮被吹得雜亂也掩蓋了他如玉的面容。楚清竟有種他隨時都會倒下的感覺。
她況似無意地問道:“如墨公子的身體不好嗎?”
微微發著小差的如詩一怔,猶猶豫豫道:“如墨公子被接回府時”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專注著門口的王爺,緩緩道:“雙手曾經遭受過寸寸骨裂,很是恐怖!”說完,似乎想象到當時血腥的,如詩心有餘悸地垂下目。
楚清大驚,“是何人下如此毒手?”
如詩想了想,搖頭,“有人說是被仇家弄的,也有人說是有人嫉妒如墨公子的一手好琴,特意毀掉他的絕學,更有人說如墨公子得罪了高官,不從什麼的。”她偷偷瞟了一眼王爺,觀察她的神色,“比如說,王爺”
楚清怒,壓下自己浮現中種種憐惜,“荒唐,太荒唐了。”心中欲哭無淚,千萬別是左如墨不從,清王特意毀掉他的雙手啊她可不想遭受千夫指!
如詩連忙道:“這是世間瞎流傳的,當然不是王爺哦!王爺無需在意。”她打包票道:“王爺這麼喜歡如墨公子的琴聲,怎麼會毀了他的手呢!王爺不知有多在意呢把如墨公子接回來後,不惜動用最名貴的藥物和眾太醫治療公子的雙手。現在基本好的差不多了,只不過遭此變故,如墨公子的身體就差了一大節,身體很是虛弱。王爺說公子需要靜修,不能太多人打擾,就只給他排了一個貼身侍童,如墨居也只有兩三個人打掃,外人更是不能踏入。”
楚清鬆了一口氣,只是聽了如詩的話她卻更為奇怪,清王和左如墨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上去像是把左如墨找了個清靜之地休息,找了個貼身侍從,幾年來除了偶爾偷聽下琴,更是不聞不問,也不讓他人踏入。可是她怎麼從如詩的弦外之音,感覺清王特地把左如墨晾在一邊,如墨居就像是帝王的冷
5、撫琴優美雙手摺 。。。
宮似的。
楚清不懂。這清王究竟在想什麼,千辛萬苦地去救人,好吧,她是不是害人兇手還有待考證。莫非她是想等左如墨先低頭,向她拋愛的橄欖枝?
那這一幕,不就是清王心心念唸的嗎?
楚清的心思越來越複雜,看了看窗外雖柔弱易倒卻依然挺立的身子,又看了看剛才到現在只動了一口的飯菜,心中越發煩悶。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如畫呢?”
“回王爺,她在聶雲居幫襯著。”如詩淡淡道:“聶雲公子傷勢嚴重,王爺之前對其不理不睬,府中上下都揣測王爺究竟是讓公子活還是死,所以如畫在那,那些見風使舵之人自會好好照顧聶雲公子,所以王爺敬請放心。”
楚清點了點頭,對她們善解人意很是喜歡,她擺了擺手,如詩連忙會意,吩咐著他人收拾碗碟,然後問道:“王爺是否要去如墨居?”
楚清點點頭,看到如詩促狹的目光,她臉微紅的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