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沒有能夠在法力上穩勝她的人,否則裂原不會安然當了這麼多年的土部魔君,寧禹疆法力猶勝裂原,要一舉成為妖魔族土部的新魔君至少有九成九把握,問題是她會這麼幹嗎?答案絕對是否定的。
一旦上了臺就必須全力以赴,否則只要輸了一場,就等於把性命交到對手的手上!
寧禹疆扁扁嘴巴道:你明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真要眼睜睜看著臺下那個毫無反抗能力的人被殺嗎?寧禹疆不死心地伸手戳了戳夜焰的手臂道:規矩是人定的,也可以由人去改的。
我改了規矩有什麼好處?如果不是夜焰此刻神態尚算嚴肅,寧禹疆幾乎要懷疑他在調戲自己了。
如果有好處你就會改了?
自然!
好!那你聽清楚了!寧禹疆已經想好了說辭,眉眼盈盈露出幾分頑皮狡黠,那隱隱帶笑的神情分明是當年風靜語偶然使小詭計成功時的俏麗模樣,夜焰看得一陣失神,幾乎忍不住想一手抱過她好生親近一番。
他的手才動,寧禹疆已經側過身去對這樓下擂臺大聲道:灰衣服的膽小鬼,也想當土部魔君,就憑你針孔一樣的心眼,上不得檯面的法力,你也配?給黯日、蝕月、枯木、滅焰魔君他們提鞋都嫌你猥瑣沒用!
這話是個男人都忍不住,臺下的觀眾只道有戲可看,紛紛大呼小叫著煽風點火起來。
灰衣人性情陰險毒辣,卻也不可能不顧忌臺下這麼許多觀眾的噓聲、譏笑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