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風靜語,魔主心中一痛!
那個可能是靜語轉生的小女孩也許就在附近,想到自己很快可以見到她,他竟覺得情怯。
如果她真的是靜語,自己要怎樣面對她?
如果她不是靜語,那真正的靜語又在哪裡?
黑風山是仙族所說的靜語去世之地,一切的答案就在這裡。
魔主壓下心中湧動的各種情緒,邁步向山上走去。
魔主進山了,寧禹疆卻還在千里之外的羽民谷中逗留。
本來與羽族長聊完後,寧禹疆就打算啟程出發,怎知中途發生一件意外的事,緊接著,一路都好端端的毓秀童子當晚忽然病了起來
那日,寧禹疆向羽族長打聽過母親風靜語之事,看她又開始氣喘頭暈,於是便不再逗她說話,想告辭,羽族長卻又不願意放她離開,鬧到最後,倦極入睡還死死抓住她的衣角。
寧禹疆對這個阿姨頗有好感,便乖乖坐在大鳥巢中陪她,改與雲錦、雲璧聊天。
寧禹疆不像木瑕雪一般自恃身世,表面溫柔實質個性傲慢,說話做事要直爽坦率得多,兩兄弟與她相處了一天,慢慢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客氣,大方稱呼她為“小姜”(稱呼上,寧禹疆還是有分親疏的,只有親人和非常親近的朋友才可以叫她“小薑糖”)。
這一聊便聊到了午後,寧禹疆正打算告辭離去,忽然看到昨日迎接她的丹兒、青兒飛了過來。
兩隻白鶴還未化身為人便迫不及待地張嘴叫道:“公子公子,水族的八夫人派人送藥來啦!”
雲錦雲璧大喜,連忙起身出迎,寧禹疆想八夫人的使者多半是熟人,於是也跟出去看熱鬧。
沒想到來的竟然是幾天前見過的魚歌!
魚歌從白雕身上跳到地上,看見站在兩兄弟身後的寧禹疆,臉上的神情霎時變得十分激動,又驚又喜地就向她飛奔而去。
偏偏她化出的雙腳還不是太習慣在陸地上走路,結果動作一大便左腳絆右腳,變成了名副其實的“飛撲”!
眼看著就要五體投地摔得難看無比,雲錦連忙伸手去扶,怎知魚歌激動過了頭,這一撲衝力巨大,差點把毫無防備的雲錦撲倒在地。
雲錦扶著她連退了幾步才穩住跌勢,兩個人幾乎抱成一團,情狀十分尷尬。
魚歌醒悟過來自己在大庭廣眾下幹了什麼丟臉的事,羞得整個人都燒起來了,差點成了烤魚。
寧禹疆很想厚道地忍住笑意,假裝什麼都沒看到,奈何實在憋不住,當場就噴笑出來。
雲璧在一旁想裝君子,同樣失敗,兩人幾乎笑趴在地上。
“魚歌,你看見帥哥也不用這麼激動啊!”寧禹疆邊說邊笑,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雲錦一派張揚華麗的氣質,實質上卻是個穩重溫厚的少年,雖然他也很想笑,但體貼地想到懷中女子的感受,深呼吸幾口氣,忍住了洶湧的笑意。
小心扶正了魚歌,確定她站穩了便禮貌地退開兩步,眼觀鼻、鼻觀心,假裝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魚歌被寧、璧兩個沒氣質的傢伙笑得幾乎想挖個地洞鑽下去,偏偏他們還越笑越大聲,終於把小姑娘刺激到了,也顧不得什麼禮貌儀態,一手抓住寧禹疆的胳膊,恨恨叫道:“你們笑夠了沒有。”
“笑哈哈笑夠、夠了!哈哈哈!”寧禹疆邊說邊抬手擦去眼角邊的眼淚,用力忍笑。
雲璧被大哥用力扯了扯衣袖,揉著肚子勉強收住笑意。
“魚歌,你是魚啊!不在水裡遊,跑到這裡來蹦躂什麼啊?小心被鳥兒叼去當加餐。”寧禹疆壞心地取笑道。
“我替八夫人送藥,還有我、我要找你!”魚歌想到自己這次來的目的,越想越委屈,眼圈都紅起來。
“母親的藥在何處?”雲錦想起正事,顧不得客氣了,心急道。
魚歌從懷裡取出一個白玉瓶遞給雲璧道:“八夫人說,這藥一天一顆,羽族長服完三十顆藥症狀就會消失,再服上六十顆身體就會復原。”
明明問她的是雲錦,她卻把藥給了雲璧,而且看都不敢看雲錦一眼。剛才實在太丟臉,她根本提不起勇氣去看這個少年人。他似乎長得很好看不過再好看也肯定比不上自己的心上人的!
兩兄弟等了好多年才等到這藥,急於送去給母親服用,向兩女匆匆道別便轉身而去。
魚歌扯著寧禹疆道:“我、我有話對你說!你要幫我的忙!”
“咦?什麼事啊?”
魚歌看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