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很孤單的!”
甯浩含笑離去,司令真是越來越壞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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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楚回到太子府就聽到一個噩耗,麗貴妃所出的三個皇子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都跑了,現在沒有一點下落可循。
“媽的——!”佔楚一怒之下摔了桌上的杯子,這個妖女就不能安生一點,不把老子整死你不算完是吧!
“全城搜捕,找不回他們三個,你們都不用活了!”
眾多皇子中就屬這三個抱成團的皇子不好對付。誰讓他們母妃受皇上寵愛,還有他們母族是武將世家,大元有三分之一的兵力都掌握在他們手中。這要是放跑了他們,讓他們把南關的駐守兵徵調回來,就難辦了!
對於他們來說皇上生死未卜,自己這個太子明明是名正言順可以繼承皇位的,可現在卻背上了疑似弒父的罪名。現在誰都可以打著清君側的名頭來聲討自己,只要自己一死,誰搶到皇位就是誰的。月惜你這個惡毒的死女人!
佔楚焦急的等待著搜尋的結果,可是倒黴的事一樁連著一樁。
“殿下,不好了,我們的人搜尋二皇子、五皇子和七皇子的過程中,遇到了麗貴妃家族勢力的抵抗。我們的人出手重了,失手打死了麗貴妃的父親,現在他們已經反了天了。我們迫不得已拘禁了他們,搜出了七皇子,但是另兩位皇子已經被送走!”
這是捅了馬蜂窩了!佔楚無淚望蒼天,你還敢不敢讓我更背一點!
“既然開了頭那就連七皇子在內把人全殺了,否則都是後患!”佔楚發狠的說。
殺字一開頭,整個鄂托克城都籠罩在了血色漫漫裡。麗妃的家族以她父親為首,勢力龐大,武將世家錯綜根連,連屬下帶同門,還有他們手下的小股私兵力量近萬人。全在這次的搜尋中,以各種名頭殺死。
適逢初春天氣回暖,一場大雪後,第二日晴天化學,鄂托克城的渠道、河溝都是血水和雪水的混合,流向了城外的護城河。夜晚一上凍,整個鄂托克城都佈滿了詭異的網紋狀的血道。哀魂、冤鬼徘徊在鄂托克的上空,一有狂風吹過便淒厲嘶吼。
在佔楚殺伐果斷的行動下,鄂托克所有的臣民們都屈服了,他們折服在太子的淫威下。
三日後,佔楚以父皇重病不能臨朝,讓梁皇后的作證,皇上口諭傳位給太子,然後當天就雷厲風行的舉行了登基大典,成為新一代大元皇帝,改國號為佔元。
第五日,新帝的親舅梁元帥親帶二十萬大軍,在鄂托克城外五十里處,遇見了二皇子、五皇子以太子弒父,清君側為名,帶回來的駐守大元南關的二十萬大軍。
兩兩相遇不由分說,直接開打。遠射、近功,輕騎、重兵,兵法戰略,所有的一切,都在兩位精通作戰的將帥們口中釋出的作戰指令下實行著。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將士們以命相搏。
城外五十里處已近變成了一座活人的墓冢,四十萬大軍各憑本事不死不休。
城內眾皇子們的親屬聽說了二皇子和五皇子帶著二十萬大軍回來了,也紛紛響應,帶著各自的勢力抗爭新帝。
誰家沒有些保命的手段,誰家沒有個把能人異士,全部動起來之後,還真是讓新帝難以招架。
招架不住就不招架,人都死了就全安生了。佔楚不由分說,讓李將軍帶人鎮壓。
鄂托克今年的雪真多,真大,已經過了春分,還在下雪,但是連著三場場大雪都沒有洗刷乾淨城內的積血。
有人說,這是老天爺在為無辜死去的人們哭泣,可是連老天都在哭了,為什麼他們一直愛戴的太子殿下卻還在不停的殺戮。
縱然一將功成萬骨枯,每代帝王都是踩著皚皚白骨登上的寶座,可這也太慘了。
大元上下亂的一發不可收拾。城內殺戮不斷,城外四十萬大元兒郎為了各自的主子以命相搏。不是為保家衛國,也不是抗擊外來賊寇,而是因為奪帝之爭。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是誰都沒有想到過的,然而更詭異的事情還在後面。
第七日,就在所有人都認為,老皇帝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這關鍵的敏感時刻,不留一紙詔書的變成活死人。還有那個大晚上造謠生事,說太子弒父奪位的,整的太子現在亂了陣腳,瘋魔般的殺人。太子派和二皇子、五皇子派,打贏的人,就能穩固勢力,成為一代新帝時。
就在太子繼位沒多久後,二皇子帶人暴亂,其他皇子的母族相應暴亂,氣的太子站在宮牆的城頭上,提溜著皇子的生母、老皇帝的愛妃、各家的女兒們,威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