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原本的老暗月,在沒有大的活動需要下,可以在這個新成立的華惜村,過一段平靜的生活。
安置完老暗月,月惜帶著朔月的部分成員和鄭大、邪月、新月和華月的隊長,押著寧城和李瀟回到了藍王府。
一回府,寒霜就迎了上來:“司令,藍王爺去邊關接你了,屬下已經讓黑虎給藍王爺去報平安,侍月在清風和流雲的監視下,這幾天很安靜。另外,鬼月的人在勘察侍月的院落時,發現了好幾條暗道,其中有一條居然通向城外。屬下讓鬼月的人把侍月房中的幾條暗道都從另一頭封死了,她自己還不知道。”
“做的好,繼續監視,我先回去好好睡一覺,等明天早晨再收拾她。記得把寧城和李瀟看好了,跑了或者死了都不行,要有個閃失,我定嚴懲不貸。”交代完,月惜就回到了自己的月之閣。
這一趟出去,將近半年的時間,真是想家了!泡完澡,躺在自己的床榻上,月惜第一次感覺到家的安逸。
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全身都睡軟了。喚來雪晴幫自己整理一番後,簡單的吃了飯,月惜就帶齊人手,押著寧城和李瀟前往侍月閣。
“把外面給我圍死了,這屋裡的人一個也不許放出去。我和寒霜先進去,至於你們在屋外等著,聽到我召喚再押著這倆叛徒進來!”進侍月閣之前,月惜吩咐道。
炎陽聽令後趕緊著手安排,控制侍月閣裡的所有人。雪晴等人押著寧城和李瀟跟在月惜的身後進了侍月閣,但是躲在暗處,目送月惜和寒霜走進裡間小廳。
看到小廳沒有人,月惜帶著寒霜又來到寢室。只見侍月一個人正安靜的坐在她寢室裡,繡著什麼。
“王妃好有閒情逸致呀!”月惜打趣著,走進了房門。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侍月有些意外的抖了一下,雖然動作很細微,但月惜還是發覺了。
“惜兒回來了,這一走大半年的,孃親很想念你!”侍月還是那麼溫溫柔柔的。
月惜心中腹誹著,你是想著我快點死吧!不過面上還是露出笑容,溫和道:“我想王妃也想的緊呢!”論虛情假意,月惜也是不輸人的。
“昨天才回來就聽說爹爹又去邊關了,總是往外跑,這些年苦了王妃了!”
侍月含笑著沒有辯駁,只是跟以前一樣的習慣,起身關了門窗,然後俯下身,給月惜行了個禮:“顏如玉見過小小姐!”
又是自稱顏如玉,月惜心中冷笑,看來你很是不屑我孃親。只不過這顏如玉也是孃親給你取的,你要真有骨氣就自稱二丫,那才是你爹給你起得本名。
“我記得你為了向我孃親表忠心,不是給自己改了名字叫侍月麼,意思是一輩子侍奉月主,怎麼總是自稱顏如玉呀?”月惜涼涼的挑著刺。
“呵呵,現在小姐不在了,沒有人再稱呼我侍月,所以奴婢忘記了。”侍月溫溫柔柔的解釋著,不見一絲慌亂。
“哦——!是嗎?怎麼我記憶中,這個藍王府的王妃叫侍月,不叫顏如玉。這樣說來,好像忘記顏如玉這個名字的可能性大一些吧!”月惜笑笑的挑著侍月的語病。
“那又怎樣,我一個病秧子,一年四季都在這個院子裡待著,沒有人來我這裡,院裡的丫鬟婆子都喚我一聲王妃,我叫什麼又有什麼意義。”說著說著,侍月的眼中閃現出一絲落寞。
“是呀,爹從來都不來你這裡,你這些年圖什麼?在這裡不寂寞麼?”
“只要有個容身之地就行了,至於在哪裡都無所謂了!”
看著這唱唸做打俱佳的名角,月惜都要佩服的五體投地,侍月呀侍月,你連眼神都拿捏的這麼到位,待在這裡真是埋沒了你!
“認識寧城麼?”
面對月惜的神來一筆,侍月還是那麼的不慌不忙。“見過的,是小姐的得力手下。”
“那李瀟呢?”
再聽到這個名字後,侍月的眉頭微微皺起,有些懷疑月惜今天來的用意,似乎是挑釁,又似乎在探視什麼,難道她找到什麼線索了,不然她不會無故提出這兩個她以前沒聽過的名字。
“應該也見過,畢竟我一直跟在小姐的身邊,只是印象不太深了。”侍月仍然不動聲色的回著話。
“作為月主,我記得,她身邊侍候的人只能是朔月的人吧,像寒霜就是朔月的隊長!”月惜像是不經意的一問,讓侍月心裡有些慌。
對了,她既然能查到寧城和李瀟的名字,也會查到自己是朔月隊長的事。
侍月此時已經有些不能自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