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頭一次成了別人故事中的人物。
不僅是東皋,連西域邊境的紅月城街頭巷尾都流傳著《公子,請自重》的話本,連風靡一時的《江湖廿年考》都屈居次位,幾乎每個說書人都搶著《公子,請自重》的段子。
百刃樓內。
殷子墨試著嫁衣,一邊聽著紅墨喋喋不休:“子墨子墨,你寫的《公子,請自重》裡的公子真的是世上稍有的好男人呀~臉正腿長還痴情,矮油~”
殷子墨斜眼:“寫的就是封一白那廝”
紅墨臉上的花痴表情消失殆盡:“在我的世界裡,現實和話本是分開的。”
真相毀童年啊!
屏風後傳來封一白得瑟的聲音:“只要我家子墨喜歡就好。”
紅墨翻白眼。
要不要那麼肉麻啊,在未婚熟女面前打情賣俏不覺得愧疚嘛!
屏風被推開,一身大紅喜袍襯得白皙的膚色如玉,眼角眉梢彷彿也染上了喜氣,真真是俊俏的新郎官一枚。
殷子墨看得有些恍神。
自己在試嫁衣的時候似乎還沒有什麼感觸,卻在看到他這身打扮的時候彷彿才忽然感到奇妙。
自己真的要成親了。
曾經一直以為自己會帶著揹負的命運孤老一生,卻因為他的出現,生命完全走向了另一個不同的方向,連想著都會覺得滿是陽光和幸福的方向。
在這一刻,她忽然無比慶幸,自己在多年前的那個下午,跳進山溪將那少年救上來的決定。
真好。
紅墨很是識趣地閃人,頗為貼心地合上了門。
被關門聲醒了神,她回過神,見封一白也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眼神呃頗為火辣
於是尷尬地別過視線假咳了一聲,連忙轉開話題:“你幹嘛把那本《公子,請自重》拿去朗家書肆啊”
封一白頗為得意:“因為想要得到全江湖人的祝福。”
殷子墨只覺得耳根子發燙:“要知道你拿去朗家書肆的話,我便刪掉一些內容了。”
“說喜歡我的那些嗎?”封一白挑眉,“我最喜歡那個部分了每次看都很開心”
你開心了我很不好意思好嘛?!殷子墨垂淚,隨口說了一句:“現在好了,本來打算讓《江湖廿年考》大賣一筆的,現在都被搶去了風頭。雖然《江湖廿年考》不是厭言先生親筆,但畢竟用了他名字,這樣似乎不太好”難得厭言先生大人大量不計前嫌還幫了她不少忙。
“反正真是子墨賺錢嘛,沒區別,”封一白捧起她的臉親了一口,“厭言先生說了不會在意的。只要兒媳婦開心就好”
“你說什麼?!”話說她聽到了什麼?
“誒?”知道說漏嘴,封一白自覺坦白從寬,“其實他是我爹”
怪不得厭言先生如此洞悉江湖往事!
“但、但是他之前還問我有沒心上人,還說說喜歡我什麼的”
封一白撓頭:“你知道的,年紀大了,總是對子女嫁娶的事情比較急,不免會做出一些試探的行為”
殷子墨眼睛睜大:“之前在東皋還約我見面”
封一白麵露尷尬:“呃那其實是我那時我不知道如何與你拉近距離,於是模仿我爹的筆跡出此下策”
殷子墨由驚轉怒,由轉為陰笑:“封一白!今天晚上不準踏進我房門一步!”
小騷年藍眸幽怨:“子墨我錯了”
“不許裝可憐!”殷子墨給了他一拳,“你怎麼那麼壞!一肚子黑水!”
小騷年拉過她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沒有,肚子都還是癟的。”
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殷子墨羞憤就要掙脫,卻被他叼住了下唇含在嘴裡廝磨:“子墨生氣的話,咬我?”
“唔!才不稀罕咬你!晚上不許進門!”
“唔,好吧,”他想了想爽快答應,隨即利落地解開她的腰帶,一把將她抱起,“晚上不會進門的,因為從現在開始就不出門了~”
“喂!封一白大白天的你給我節制點!”
“好,那我們慢慢來!”
“混蛋!別用扯的!唔嗯”她氣息不穩,“扯壞了半個月以後你給我赤膊去拜堂呀!”
“子墨乖,留著些力氣,”他輕笑聲帶著些沙啞,“咱們有一下午的時間來談談拜堂以及以後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嗷唔,結局鳥~萬分感謝大家這段時間的支援~飛吻乃們!
接下來我會陸續放出番外,有些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