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倒也是,”封一白託著下巴,目光仔仔細細地描繪她的面容,“子墨的話,我不說實話也不行了。”
坑爹呢,是誰在她面前一而再再而三地裝瞎裝可憐忽悠人的啊!
她壓下翻白眼的衝動,面對著呼之欲出的答案故作驚訝:“難道真的有蹊蹺?”
封一白點了點頭,老老實實:“那把的確是假的。”
面對謊言從來就有千百種方法,面對真相,卻常常無言以對,殷子墨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他的坦率。
忽然間,某種叫做愧疚心的東西似乎又在心底蠢蠢欲動。
肩上隱隱傳來綿密的微痛,她有那麼一刻想奪路而逃。
“子墨很喜歡那把劍嗎?”小騷年似乎完全不在意她的僵硬和不自然,唇角笑意不減,“如果子墨喜歡的話,我可以送給你的。”
舉世無雙的無鞘劍,是說送就能送的東西嗎?!
被一擊即中心思的感覺不好,對上他的笑容,尤其。
彷彿百般隱藏的陰暗角落被陽光化破了口子,讓人自慚形穢地隱隱生疼。
抬眸直視他的雙眼,殷子墨忽然無言以對。
封一白無所謂地聳聳肩:“子墨想要的東西,一定有自己的理由的。”
“我”
“子墨如果留在百刃樓的話,我便把無鞘劍給你。”
舉世無雙的無鞘劍,果然不是說送就能送的。
作者有話要說:嗷唔,趕在12點前更啦~明天大清早要去掃墓,俺要先去睡啦~
錯別字神馬的,我之後會逐章修改~
小騷年是不是很壞呀~~咩哈哈
期待乃們的留言喲~
☆、滿大街都是妖孽
幽靜的山林,空氣中透著沁人心脾的溼潤。
少年的黑眸在陽光下剔透純淨,冷清無波,:“你要我怎麼報答你。”
她絞著溼漉漉的裙襬,抬了抬眼眸,一雙丹鳳眼飛揚著溫暖笑意:“啊哈哈哈,以身相許呀!”
少年古井無波的眼神動了一動,流露出疑似後悔的神色:“”
她興高采烈地蹲在他身前,戳戳他初露風化的白皙面孔,“俊俏公子神馬的我很喜歡啦,我家師父最近倒賣的小話本里的男角兒就是這個模樣的,唔你要是笑笑就更像啦,溫柔優雅的玉面公子什麼的,很討人喜歡噠~”
腦門上被狠狠抽了一下。
“臭小子”她喃喃轉醒,透過眼睛縫赫然看見寒光閃閃的短喙滿含殺氣地對著她的鼻子。
二花毫不留情地在她腦門上抽下一膀子。
她揉著腦門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愣了好一陣才分清了現實和夢境,“二花厭言先生又來信了嗎”
“咕咕咕!”
“不要急呀嘖,床壞了麼,震啊震的是怎樣”
震啊震震啊震?!
揉揉眼,視線陡然清晰,神志迅速回籠——
喂那什麼誰來告訴她,為毛她會在這輛華麗地不像話的馬車裡?!
她上一次睜眼的時候還躺在朗家廂房的床上啊!
說是夢遊神馬的她自己都不信啊?!用輕功夢遊咩?!
二花不耐煩地踢了她一爪子。
她回過神,連忙開啟它腳上的鎏金小筒,卻空空如也。
“”這是怎樣,連鴿子都隨意調戲她麼
等等,重點不是這個,話說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陌生的馬車上?最近看的小話本似乎經常有穿越到另外一個朝代的橋段難道
車簾恰好被被撩開,二花撲騰著翅膀飛到了那人肩上,揹著光,殷子墨只看到了那玉冠錦衣,卻篤定地叫出了他的名字:“封一白?!”
小騷年放下車簾,笑盈盈地進了車廂坐在軟塌上,平日裡並不著心打理的墨髮以金絲玉冠束在頭頂,一身頗具異域風情的紫袍加身,那渾身上下散發著“我很騷包”的耀眼氣場,頓時讓殷子墨呆愣間想起了“人模狗樣”四個字。
汪的,重點不是這個啊親!她捏了捏自己大腿。
“那個話說我怎麼會在這裡?”她勉強保持語氣的平靜。
封一白:“因為安排在朗家的影衛報告說最近來騷擾你的蒼蠅很多。”
“你就把我擄出來了?”殷子墨難以置信,這廝腦袋裡到底塞的是神馬,一坨坨的南瓜餅嗎?!
封一白別開視線:“那邊太不安全。”
她胸口憋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