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翻著書桌上的寥寥幾本公文,一邊使喚殷子墨,“你幫我看看書架上”
“”
“不要磨磨蹭蹭啦,封一白這廝一接到風吹草動肯定就回來了,麻利的!”
殷子墨對著她背影白了一眼,踮著腳尖去撩書架最高一層。
指尖傳來木質的觸感。
她心頭猛然加速。
難道是劍匣?但是為什麼似乎是圓的柱狀的?
抬高了肩膀使勁撩,只聽咕隆隆地一聲,書架裡的東西一股腦兒地滾了出來,迎面落下。
腦袋上被什麼木質的硬物砸了一下,發出咚地一聲。
尼瑪,已經很笨了會砸地更笨的呀!她內牛滿面地揉著額頭,卻在看到落在地上的東西時,愣了神。
“我說你”聽到聲響的柳如不耐地轉過頭,剛好對上了殷子墨呆滯的表情,循著她的眼神往下看,也怔在了原地。
從書架上掉下來的,不是什麼寶貝劍匣,而是幾畫軸。每一幅姐裝裱精美,以紅木為軸。
畫卷就這麼鬆散地在地上展開,而畫上的女子正好整以暇一般,微笑著睇著她們。
眼神乾澀地掃過畫中女子淺笑的眉眼,殷子墨生硬地勾起嘴角:“那個畫上這個是柳如你吧?”
“封一白那傢伙竟然藏著柳藏著我的畫?!這個變態!不是說從來沒有對如兒對我有非分之想麼?!”某人已經氣地神志不清,語無倫次,基本上忘記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是的,她也一直這麼認為,封一白和柳如只是如他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