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肯定會快一些。”
“這倒於是。那勞煩你就看看古今有沒白色的大花,七朵成一簇,有的謝了花瓣的還有紅果你看見了叫我一聲便是,我再來看看是不是。”
白色大花七朵一簇?
殷子墨背脊一緊,指尖陡然泛上一層麻意。
腦中只浮現了唯一與之相匹配的名字——
七夜。
她曾經在試圖逃離鬼儒凡然的時候,偷看過他的手札。
七夜本身罕有毒性,很少被入藥,卻是她身上蠱毒的藥引之一,同時又是壓制她蠱毒的藥方中不可或缺的一味。
是藥是毒,全看如何使用。
她看著紅墨,心中頓時有些不安,嘴角笑得有些僵硬道:“紅墨姐姐,你如此焦急,這味藥很重要麼?”
“唔,雖然說不上至關重要,但是我這張藥方中要是沒了這味藥估計就發揮不出全部的效果,這麼想的話,的確也挺重要的。”
殷子墨一顆心再一次往下沉了沉。
類似的話,她記得師父也曾經說過。難道真的那麼巧合,紅墨所說的與她所想的是同一張藥房,甚至,是針對同一種病症?
她緊張地嚥了咽口水:“這個藥是誰用啊”
“我家樓主啊,”紅墨頭也不回,只顧著專注地低頭尋找,“你知道他身上帶蠱毒的吧那毒挺麻煩的”
後半句殷子墨幾乎沒有聽進去。
似乎自己的猜測離事實越來越近。
一樣的藥方治同一種病,況且七夜入藥本就少見,再加上封一白和她中的都是蠱毒,並且似乎都是兒時便被種的下
莫非是同一種蠱毒麼
手指下意識地撫了撫肩膀,可怕的假設讓她心如鼓擂。
“殷姑娘?”紅墨見她忽然出神,連忙在她眼前揮了揮手掌,“你累了?”
“不不是哈哈哈哈。”乾笑
“哈哈哈?”紅墨莫名地看著她,遂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山洞,“你要不先去那邊坐坐?我就在這附近看看,馬上就過去。喏,乾糧你先拿過去吧。”
“啊我沒事,可以幫忙的。”她連忙擺擺手。
紅墨卸下已經滿了大半的揹簍,拍拍她肩膀:“那還是先勞煩殷姑娘幫我把這些東西先帶去那山洞吧,反正我現在只缺了這一味藥了,也不需要揹簍,揹著反而礙手礙腳。”
殷子墨聽她這麼說,無奈垂下肩膀,便應下了,朝不遠處的山洞走了進去。
再一回頭,紅墨已經不見蹤影。
她心中稍稍有些驚慌,不過馬上鎮定了下來,這山勢崎嶇,紅墨估計繞到林子後面去找草藥了吧
進了山洞,才發現有些古怪。從外面看來完全就是個普通山洞,才不過走進了幾步深的路,竟然發現洞中明顯有人工修建過的痕跡。
洞壁上每隔幾步就有青銅的燈架,燈架光亮如新,好多還殘留著未燃盡的蠟燭。顯然是有人來過並且經常使用和保養。
莫非這山洞也像鑄影堂一樣是間藉著山洞而建的密室?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她繼續向前,在遇到第一個拐彎的時候,忽然聽到咚的一聲,在山洞中聽起來尤為驚心。
是人?還是山間的野獸?
若是人倒還好,要是野獸她不是凶多吉少?!
思及此,殷子墨連忙轉身欲往回走,只聽裡面傳來低沉的聲音,似是對她說,卻又像是自言自語般的喃喃:“既然來了,就來幫我看看吧。”
還真有人啊小話本上住山洞的都是隱士高人,而打擾隱士高人清修的苦逼孩子一般有兩種可能,不是得到絕世武功,就是被人一掌拍死。
她心中一抖,挺了挺背脊,腦中糾結著是去是留。
“我是人不是鬼,只是好久沒遇到新面孔了,你若是不嫌棄,便進來坐坐吧。”那聲音似乎帶上了一層淺淺的笑意,雖然是完全陌生的聲音,但卻讓她覺得某些特質似曾相識。
聽那聲音溫和,似乎並未惡意,她稍微放下了心。
別人都這麼說了,再畏畏縮縮的豈不是太失禮了。
於是一咬牙,便走過那個轉角。
只是那一步,便讓她領教了什麼叫做別有洞天。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好晚了明天還要上班
求虎摸
☆、騷年之根本
又是一間就著山洞而建的密室。
不,說是密室,不如說是書房比較好。
洞頂斜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