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實,答案一直在他心裡:這就是容家男人的通病!
☆、皇權!一場策劃好的戰爭3
容家的男人,一旦愛上一個女人,便會不顧一切!
容鈺如此,容琛如此,而他堂堂帝王,何不為一個女人愛了一輩子,唸了一輩子,也恨了一輩子?
醒來時,楚珊珊見到趙皇后坐在床邊,喜兒站在一旁,見主子醒來才重重鬆一口氣,喜道:“小姐,您終於醒來,嚇壞喜兒了。”
“母后,”就著喜兒的手,楚珊珊一邊坐起來,一邊迷茫地問:“我怎麼了?您怎麼眼睛紅紅的,難道。。。。。。”
驀然想到一事,趕緊伸手摸自己的肚子。還好,肚子還在,孩子沒事兒。那就是。。。。。。
“欣貴人呢,她怎樣了,父皇放過她了嗎?”瞬間記起了所有事,楚珊珊急壞了,抓住趙皇后的手,神情變得異常激動。
“沒事沒事,她沒事了。”生怕她傷了肚中胎兒,趙皇后趕緊拉住她,寬慰道:“你父皇已答應暫時不追究了,珊珊啊,你這都快要生了,性子還這麼急怎麼行?”
聽是這樣,楚珊珊才稍微放心了些,可是很快又憂心起來:“不行啊母后,我瞧父皇這個樣子,早晚要殺了她的,她一日不離開這裡,就多一分危險!”
趙皇后嘆一口氣,苦笑著搖頭:“所以,琛兒在你昏睡的時候已悄悄將她與容鈺送走了,你們這一對夫妻啊,唉。。。。。。”
“什麼,真的?”楚珊珊眼前一亮,有些不信。但瞧趙皇后的神色,又不由得她不信。
只是這一來,又有了新的憂慮:“母后,容琛是以‘人質’的藉口才救下欣貴人的,那現在人質沒了,父皇會不會。。。。。。”
趙皇后沒撤了,只能將事情分析給她聽——
“珊珊,你聽母后說,如今宮裡的形勢已不是慰貴妃說了算了,就算將容鈺推上斷頭臺,慰高宗那個佞臣也絕不會動搖的,琛兒之所以那樣說,是想給你父皇一個臺階下,畢竟容鈺也是你父皇的親生兒子啊,你懂了嗎?”
原來是這樣!
“可是,”楚珊珊已憋了好幾天了,再不找個人說說,她會瘋的。此時便將趙皇后拉近了些,小聲道:“母后,您不覺得這一切好像都是父皇設計好的一樣嗎?父皇為何要這樣做啊?”
想到逃出皇宮時,她自告奮勇獻出這座別野時皇帝對她說的那句話:嗯,裕王妃果然不簡單啊!
當時她就覺得父皇的這句話說得別有深意。如今想想,她哪是不簡單,她簡直是太簡單了,簡單到只有‘愚蠢’二字才能形容。
如果這一切都是父皇早就安排好了的,他又怎會沒地方藏身?那個‘德雲’太監是他的秘密武器,定是早就準備好了地方的。
偏偏她就。。。。。。楚珊珊懊悔,悔得腸子都青了。
趙皇后依舊搖頭苦笑,沉默了好一會兒,終是說:“媳婦啊,你是個聰明人,這些果然瞞不過你。母后也是剛將這個事琢磨透,想來,你父皇為了一次性解決掉‘外戚專權’,還真是豁出去了。”
☆、皇權!一場策劃好的戰爭4
“啊?”楚珊珊本還是有些懷疑的,但聽趙皇后都這樣說了,遂驚訝之極:“父皇這步棋也走得太高明瞭吧,那麼母后,父皇這病。。。也是假的吧?”
“不!”趙皇后很肯定地否定了,說:“他的病絕對是真的,就是因為病重了,你父皇知道自己時日無多,才會走這最後一步,唉~~”
似有千言萬語全融進了趙皇后這一聲沉重嘆息裡。聽不到下文,楚珊珊越發好奇,追著問:“母后,除去慰氏一黨,這是好事啊,您怎麼。。。。。。”
“珊珊啊,”趙皇后面露悲意,再次搖頭,壓低了聲音說:“何謂‘外戚專權’?你怎麼不想想,這外戚裡只有慰氏一黨麼?你忘了母后這一邊還有個左丞相大人呢?”
一語驚醒夢中人,楚珊珊驚得瞳孔放大:“母后是說,父皇還會對付舅舅?”天哪,那梓桐怎麼辦?
“別擔心!”趙皇后下定了決心般,說:“本宮不會讓這一天來臨的,反正你舅舅也早有退意。”
本來,皇上走這一步,是想自己抽身出來,讓左右二相鬥個兩敗俱傷。
哪想,事情一發生,左相便將相府大門緊鎖,根本不問世事;而慰高宗,一心只想控制皇權,集齊了所有的將士只等迎戰方庭之等的勤王軍隊。
慰高宗應該是想等解決了一切、登基為帝后再來將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