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容琛?楚珊珊記得,她爹好像來過裕王府一次的。不過算了,就算這功勞不是她的,她也不打算點破。
好不容易見到上官鬱瑩這麼討喜的一面了,她可不想一轉身又見她對自己橫眉豎臉的耍陰謀。
☆、二奶!姑娘,你太天真了2
“嗯,娘回了自己屋裡調養,現如今已無大礙,只是每日唸叨著要親自向您說一聲‘謝謝’,所以,今日我便央了王爺帶我來。”
上官鬱瑩答得十分恭順並且得體,活像脫胎換骨般。實則,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當日,軒轅鳳一連幾日在外奔波,上官鬱瑩從未見過他那般的拼命與慎重。她暗中查了下,才得知是裕王妃出事了。
她早已知道軒轅鳳愛上了上官璃月,以前她想不通,不能接受;可經過了那麼多的事後,她漸漸想明白了。
不管軒轅鳳如何的愛上官璃月都好,但上官璃月有了裕王,就再也不可能與他有半點可能的了。
既是這樣,她又何必耿耿於懷?倒不如主動向上官璃月示好,就像娘一樣,只是三姐跟爹爹提了一句,就被放出了柴房。
前者像蘇芹,後來又有趙梓桐,現在再加上娘,但凡與上官璃月扯上關係的,不都有美滿的生活嘛。
上官鬱瑩想讓軒轅鳳多看她幾眼,所以,她低頭了,誠心實意地跟她這個三姐搞好關係。如此,她還有可能永遠地守住軒轅鳳這個男人。
說話間,聽得外頭一陣喧囂。
楚珊珊皺眉,叫住門外的一個服務員,問:“外面什麼事?”
“回皇妃,”那店小二匆匆進來,說:“有一個顧客點了我們店裡的招牌菜,菜剛端上桌就被他倒在了桌子上,他說我們店有名無實,服務不好,上菜慢,還說‘什麼招牌菜,一看就不能吃’,主管已過去調解了,可他非吵著要見大老闆不可!”
“三姐,”上官鬱瑩反倒輕輕一笑,說:“看來,這名顧客並不是來吃飯的,而是專誠來找您麻煩的。”
“嗯,看出來了!”楚珊珊微一點頭,邊將手中盛了炸雞翅的盤子交給上官鬱瑩,邊說:“這樣吧,你先端上樓,我出去會會這個麻煩!”
上官鬱瑩接過,臨走時又試著問:“三姐,要不要叫我姐夫下來?”
嗯,這聲‘姐夫’還挺親切的,楚珊珊極是滿意,衝她搖頭說:“先不必,我看看再說,你快去吧,別讓那群饞貓等久了。”
本以為鬧事的一定是仗著人多,要不就是找錯人了,畢竟這個酒樓的老闆還有蘇木兄妹嘛。
出去見了人,楚珊珊才發現,什麼‘人多’,對方壓根就一人,瞧他那神氣活現的樣兒,目標很明確:就是衝她楚珊珊來的。
這她就不明白了,在心裡頭暗想:不應該啊,咋想破了腦袋咱也記不起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一位啊?
再細看了,喲,敢情這顧客是女扮男裝來著。
“這位姑娘,聽說——您找我?”楚珊珊略一整理了思緒,面帶笑容走到了‘顧客’面前。
“姑娘?”店裡的員工聞言皆一愣,明明就一大男人,怎就在皇妃嘴裡,生生被叫成了姑娘呢?
不過,員工們向來將楚珊珊當成神一般的人物,楚珊珊說這位‘顧客’是姑娘,那他就是姑娘了。
☆、二奶!姑娘,你太天真了3
“你。。。。。。”‘顧客’亦是愣了一下,接著立馬恢復一慣的囂張態度,衝楚珊珊極為不屑地問:“你就是這裡的大老闆,裕王的正妃——上官璃月?”
“嗯,我就是!”楚珊珊覺得好笑又迷茫,印象中沒與這個時代的女人結過仇啊。難道要演一出狗血的惡俗劇——半路殺出只二奶?
不知為何,胸中突然悶悶的。
裕王妃如此淡定,女扮男裝‘顧客’極是不甘,挑眉挑釁,道:“你不問我是誰,為何會找來這裡嗎?”
強壓下那一股悶氣,楚珊珊依舊面帶笑容,依言問:“好吧,那請問姑娘是誰,為何會找來這裡。”
“我叫方梨兒,姐姐可能沒聽說過我,但不可能沒聽說過家父方庭之吧,前不久,裕王殿下親自登門提親,家父已同意了婚事,稍後,我與姐姐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方梨兒的話猶如一記晴天霹靂,生生劈中了楚珊珊。
方庭之,她是有聽容琛提過,此次離京前往沙己縣,表面上是為督稅,實則,攏絡駐紮在邊境軍防的十萬大軍才是主要目的。
方庭之正是這十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