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孫子,“是尋南,剛出差回來,給我帶了禮物。”
“嗯。”祁承澤脫下西裝外套,遞給一旁的傭人,又解開了襯衫最上面的兩粒紐扣,輕吐了口氣,坐在了沙發上。
“喝酒了。”祁厚濤用的是肯定語氣。
“嗯。”祁承澤靠在沙發上,閉著眼伸手揉了揉眉心。
祁厚濤一時沒有說話,看著自己唯一的孫子,垂眸掩去了一絲心疼。
從兒子媳婦驟然過世,到自己突然中風險些癱瘓,不得不把在國外學法律的孫子叫回來,接手公司,從那時起,他就漸漸隱退,而祁承澤則慢慢站到了祁氏的最頂層。
這幾年來,祁氏在他的帶領下發展迅速,作為前任以及爺爺,他很欣慰很驕傲,可有時,也免不了心疼。
唯一的疲憊,他現在也只能在家裡顯露一些。
休息了一會兒,祁承澤覺得酒氣稍緩,這才睜開眼。
“下週六,我在四季給您辦了個壽宴,我都會準備好,你到時候人來就行了。”
“也不是整壽,隨便過過就行了。”
“沒有多大,就是認識的人一起來吃個飯,熱鬧一下。”祁厚濤的壽宴很久沒辦了,家裡就他們兩人,去年就是兩個男人默默地面對面坐著吃了頓飯,所以今年他想給爺爺熱鬧一下。
祁厚濤看了孫子一眼,終於沒有再說反對的話。
“也好,多請幾個女孩,到時候我幫你掌掌眼。”
祁承澤抿了抿唇,一時沒有說話。
祁厚濤微微嘆了口氣:“你也別總顧著公司,都快三十了,個人問題要趕緊的了。”
“我忙”祁承澤才說了一句,祁厚濤便打斷了。
“我這把年紀了,不求別的,就想見曾孫子一面,也讓我嚐嚐含飴弄孫的樂趣,家裡多個女人,多個孩子,總歸熱鬧一點。”
祁承澤聽著祁厚濤略微寂寥的話,沒有再反駁。他公司忙,平時回來少,爺爺總是一個人在家,寂寞是難免的,如果家裡有個女主人
他的思緒一頓,眼前彷彿出現了一個略顯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