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拿出絹黃的摺子擲在桌上,“大師自便。”
那苗人取了開啟,臉色反而平復了下來,也不是沒想過有這種可能,這中原的皇上不好惹倒也強過家主,留下一事未嘗不好,於是臉上露出半絲諂媚的解釋道,“您看我這是口舌直快,成不了大事,幸而能與王爺一道,日後還要王爺多提攜才好。”
“客氣,時候不早,大師早些歇息?”
“叨擾,王爺也要注意身體。”
“承蒙勞心。”
兩人虛情假意了一會,苗人才放心的離去,昭王兀自看著他離開的門扉出神,苗疆王要一統不是新聞了,可這與京中之事沒關係吧?!
偏巧是這個時間,如果最近那些異動的苗疆人都是為了這事也就罷了,怕就怕這不過是個幌子。
可想來想去,古凌楚雖然料事如神,倒也不一定能籠絡的了南疆那條蛇,自己不也是以南部諸國為代價才勸動對方相助嗎。
“不出差錯就罷”昭王突然想起兒子的事不禁又喚來管事,“多派些人在玉頂寺,再見閆家少主就邀他留住。”
“遵命!”管事麻利的退下。
與此同時,在玉頂寺的納蘭唱曉也在思索著閆無射的問題,他其實一點也不懂閆無射的想法,閆無射對他體貼呵護,也說過喜歡他,可是一旦話題涉及古心,閆無射總是迴避不答,再不就一味的深情發呆。
唱曉雖不懂情為何物,倒也能看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