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半晌那人徐徐站起身子,眼裡已經冰冷的嚇人,“看來還得調教。”
幾乎話音剛落,兩個人一左一右把清寧架了起來,分堂主靠近清寧,臉上帶著點鄙視的看著他尖細的的下巴,“怎麼?還不服了?!”同時拿冷眼掃了眼追出來的常門,後者立刻沉默的跪在地上。
清寧看見了常門的反應,冷笑一下回視堂主,“我弟弟呢?”
分堂主一聽他問笑了起來,就怕他不問,他看著清寧一點也不怕他的樣子心裡不舒坦,卻還是笑著回答他的問題,“你弟弟還活著,當然因為你的表現而看,他會受點懲罰。”說完滿意的看到清寧露出示弱的表情。
他還沒傻到殺了那個籌碼,清寧失敗了不假,但是以他的易容術還大有用處,最重要的就是要讓他臣服下來。
他適時的給兩側使了個眼神,清寧被放開。
“你看要怎麼做呢?”他將玉飾遞過去,清寧看著他,慢慢伸手接了過來,玉飾握在手裡有點涼,清寧微微放低身子,將玉飾抵在了自己的□,略一施力玉飾的頂端就沒了進去,他身子顫抖了一下卻咬牙沒有發出聲音,他從不出聲,他知道自己早就沒了尊嚴和羞恥心,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會奢望,還是有幻想,為什麼不可以,為什麼不能逃開呢
手再往裡施力已經有點困難了,但他沒有停下來,血沿著清寧細白的大腿內側蜿蜒流下,這一幕讓分堂主發出很淫靡的笑,“還是這麼容易受傷啊。”
堂主身形一動就要靠近清寧,卻突然被一股大力彈開,瞬間警醒的看向外面,一個黑衣的高大男人走了出來,分堂主光憑這人身上的氣勢就已經斷定此人不好惹,只是不知道哪路的人。
“敢問”他一句話開了個頭被一陣氣勁封殺了周身各脈,又驚又怒下才發現手下人的血從樹叢裡淌了出來,原來對方都料理好了,一時間恐懼佔了上風,正待看來人要提什麼要求,那人卻連看也懶得看他一眼。
黑虎沉默的抱住清寧的身子,手指一動從清寧後面抽出了那個東西,細微的呻吟聲讓他心裡一痛。
“痛嗎?”
清寧搖頭,他默默讓他抱著,靜了一會又突然直直的看著抱著他的男人,眼睛裡的失措明顯的讓看到的人心中不忍,黑虎知道他擔心什麼,輕輕摟緊他,“你弟弟在陸府,少爺陪著他。”
清寧這才卸了力一樣癱倒在黑虎懷裡,黑虎給他裹上自己的衣服,看向身邊跟著的另一人,“料理了這兒,乾淨些。”
“是。”赤尾恭敬地答道。
清寧的聲音慢了一拍才響起來,“放了一個人行嗎?”
“哪個?”黑虎並沒有什麼異議,可是當清寧說出常門名字的時候,那個躬身聽命的人突然加了一句。
“他剛才也對公子無理了。”
黑虎並不覺得他多嘴,反而有耐心的問,“他做了什麼?”
清寧也沒想到會有人看到剛才發生的事,這才明白原來一直有人盯著他不禁心裡發涼,想著對方會說什麼心裡沒來由的一陣氣苦,他真是太天真了。可他也沒想到那人會如此回答,只聽赤尾還是恭謹的態度道,“他看到了公子的裸身。”
清寧不明白的回身看他,那人卻回答的一絲不苟,臉上也並不尷尬,難道他就沒看?!這時再注意看那人雙眼,竟然沒有焦距,這才知道他是瞎子。
果然厲害,黑水宮的人,只有深不可測可以形容。
黑虎聽了沉吟了一下,“挖去他雙目,且留下一條命。送去朱良那兒。”
“是。”
清寧想著留一條命就算是還了欠他的,從此他再如何又與他何干,淒涼或者荒涼的感覺一瞬間佔據了他的神經,他本身也不過是個戰利品。感覺黑虎攬著他的手臂又緊了緊,清寧這才抬起臉。
迎面那一雙眼亮的滲人,清寧要避開卻沒敢躲,“要怎樣?”
“你不喜歡他吧。”
清寧看著這雙眼睛的主人又倏忽的笑了,他覺得渾身都很溫暖,即使全身冰涼,內裡卻暖了起來。笑容漸大,最後笑出了淚。
黑虎抱他在懷裡不再說話,過了許久,才打橫抱起他回陸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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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寧一直很沉默,即使弟弟回到了身邊也沒能讓他開朗一些,古心日日陪著他,完全不像之前那樣四處去玩。
“喝點。”古心手裡捧著個官窯碗,上面的釉色上的均勻好看,仔細辨認還會發現碗邊沿帶著稀奇的雲釉。但是清寧沒看,他不是掃古心的面子,只是突然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