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短則幾周,看如何用刑。”
古心看著朱良的表情,突然覺得他這種溫和無害的笑容不過是看慣生死,那是比任何冷漠的人都要冷酷的反應,自己卻沒有立場說他這種默然的不是。
“放開他的鏈子,我要和他單獨呆一會。”古心靜靜的說,他不能不說,說了以後連心都在輕輕的抖,自己也好殘忍啊。
“是。”
等石室只剩下兩人,古心抬手給常門取下口球,“還好嗎?”
“又想知道什麼”常門的武功已全廢,即使琵琶骨上的束縛已經取下,他也提不起離開這裡的奢望。
“想告訴我什麼嗎?”古心慢慢坐在他身邊,“不想說就不要說了,我不是來拷問的。”
“呵倒是挺稀奇的人,你不會接著說要放過我吧。”
“是,不管你說不說,在我離開這裡前你就恢復自由了。”古心的眼神如何常門是看不到了,他不能再看到任何東西,可古心的話還是讓他笑了起來。
“你這個大少爺,知道什麼,以為你放了我我就能活下去嗎?堂主的手下哪有自由人,不光是我,白奉,不,現在他是清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