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花露泊泊地流,身子已然溼了一大片,有如尿了床一般。
“嗯不行孤鴻,你你慢點我快忍不住了”
康敏覺得自己馬上就要在那如潮的快感當中爆炸了。不由得哀求起楊孤鴻來。
楊孤鴻此時哪裡還聽得進美人的哀求,只顧著向前進,向前進,進。
康敏也禁受不住那勇猛無敵的進攻,咬牙忍了一會兒,終於忍無可忍地抱住了楊孤鴻的腰,嬌軀一陣顫抖,有種噴發的感覺,她在那極端的快樂當中,一聲長長的呻吟,身子慢慢癱軟了下去。
楊孤鴻只覺得龍頭受到一種舒服的沖刷,大受鼓舞,不由闖得更猛,而康敏快樂過後,又只剩下了疼痛,好在很快,她便又感覺得了快樂,於是新一番的交峰再次點燃,然而很快她便會敗下了陣來。
如是反覆,兩人交峰八次,康敏皆一一敗下陣來,而楊孤鴻卻雄風不減,威武依舊,可是康敏實在是無力再戰了。
楊孤鴻卻沒有洩過一次,終是覺得不甘,可是也沒有辦法,只得悻悻收兵。
兩人躺在一起,軟語溫存了好一陣,康敏怕迷香藥效失去之後,馬大元會醒過來,發覺自己不在,恐怕會懷疑,所以便穿衣起來,悄悄回自己的房去了。
次日,丐幫又有人來報,說是最近江湖中出現了很多怪事,有許多武林成名人士都死在自己的成名絕技之下,江湖傳言是“是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姑蘇慕容復所為,喬峰為查出事情真情,決定前往一控究竟。
楊孤鴻已然征服了康敏,自是無意再留住丐幫,所以也藉故自己有事待辦,與眾人告別,自行上路了。
一路在遊山玩水,悠然之極,傍晚時分,他來到了一條大河之畔,但見群山環繞,景色秀麗之極。更兼斜陽殘照,江水被漫天紅霞所染,極富詩意。
佇立江畔,卻不見有舟渡,但楊孤鴻又何需舟渡,他遲遲不飛身過江,只不過是被眼前景色所迷罷了。
正沉醉之間,遠處江面忽然傳來隱隱約約的歌聲,不由得尋聲望去,但見斜陽之下,金光閃爍之處的江面上,一條小蓬船自慢悠悠地搖了過來。楊孤鴻耳力過來,只聽舟上有一女子放開甜美的歌喉唱道:“愛是那蓮心,挽留多少英雄豪情,恨也是蓮心,難述紅塵萬古情”黃昏的江畔,秋霞映紅的天際,孤舟之上,一位絕色女子放歌而來,那是怎麼如詩如畫的一幕?
楊孤鴻深深地沉醉於其中,尤其是當他看清楚舟頭搖槳的絕色女子清麗的面容之時,內心更是被深深地震憾著。
歌聲已止,小舟已靠岸,楊孤鴻卻依然不覺,那絕色白衣女子放下木槳,輕啟朱唇,嫣然笑問:“公子可是要過河嗎?”
楊孤鴻猛然清醒過來,自覺也有些失態,忙抱拳笑道:“勞姑娘下問了,在下欲前往參合莊!”
這個地方,楊孤鴻當然是知道的,也是特地前來的,這就是《天龍八部》裡所說的蘇州,而不遠處便有著那令人神往的曼陀山莊。
白衣女子微微一怔,道:“參合莊的名字外邊人是不知道的,公子從什麼地方聽說的?”
楊孤鴻略一思索,笑道:“在下是慕容公子的好友,與慕容公子數年不曾見面了,特地來與他一會,敘敘舊情。”
白衣女子道:“那真是太不巧了,公子剛剛出門。”
楊孤鴻故作驚訝地道:“與公子錯過了?哦!實在是遺憾啊!”
白衣女子見楊孤鴻儀表堂堂,風流世無雙,更是英武之極,芳心早有好感,當下笑道:“公子遠來是客,既是慕容公子的朋友,那麼小女也不敢怠慢,還請賞臉,請上我那兒用一懷清茶,我再去向夫人傳報,你看好嗎?”
楊孤鴻道:“姑娘是公子府上什麼人?應該如何稱呼啊?”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服侍公子撫琴吹笛的小丫頭,叫做阿碧,你不要姑娘姑娘的叫得那麼客氣了,叫我阿碧就好了!”
楊孤鴻清朗一笑,道:“也好,阿碧,你真是個爽快人。”
阿碧見他落落大方,顯是性情中人,心下又多了幾分好感,柳臂伸出一指,笑道:“這裡去燕子塢琴韻小築都是水路,公子請上般吧!”
楊孤鴻聞言輕輕一躍,飄到了船上,船身沒有半點因為他而搖晃的跡象,看得阿碧也不由暗暗喝彩:身手很俊吶!
楊孤鴻道:“阿碧,你也別叫我公子了,在下姓楊名孤鴻,你就叫我孤鴻吧!”
阿碧急忙搖手道:“使不得使不得,這樣我家公子會怪罪我不懂禮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