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婦,只是一個深愛端木燁的女人。
“是你向皇兄求情救我出來?”
寧落凰慢慢跪倒在地上,大滴的淚珠滾下眼瞼“妾身與陛下師出同門,無塵閣江南勢力由我管轄,但其他地方的人馬卻不能調動,唯有找他相助。”端木燁不為所動,目視前方冰冷如常“若我想走,何處能困的住我,你不該啊,不該一次次干涉我!”
寧落凰抬起頭來臉上已經佈滿淚痕“王爺,王爺你還在生妾身的氣?!王爺!王爺!妾身知錯了!保證再也不會對劉君貝下手,您若想納她為妻為妾,妾身一點怨言也沒有,求王爺不要再折磨我了,王爺!”
“呵,還有這樣的機會嗎?我承諾給你的東西再也給不了了,你走吧!”
“不!”這個高貴端莊的女子緊緊抱住端木燁的雙腿“王爺,不要趕我走,妾身自始至終只想要王爺您,什麼後位,什麼權利,通通都不要,通通都不要!”
端木燁抬腳不顧她的哭喊將她踢倒,毫無留戀的絕塵而去,寧落凰捂著自己的肚子哭的肝腸寸斷,聞者生悲。
經此一事,劉易大折羽翼,開始聯絡各方勢力準備實施最後的魚死網破。
他知道,他一手掌控的端木煜不再是以前那個痴傻的孩子,也不再會懦弱的任他擺佈,等不得了,等不得皇嗣長大,等不得孩子出生,現在就該下手!
劉君貝這一天醒的特別早,暈乎乎的看著窗外菸雨迷濛成一片,打了個呵欠沒有驚動守夜的宮女。
推開寢室的門扉走到外間,珍兒追出來給她披了件衣裳,站在簷下伸手接住了這個春天的第一場春雨,涼絲絲的沁入心脾。
她總算知道霽月宮那一大片湖為什麼叫渺煙湖了,如紗如霧,似暈似染,顛覆了湖面如鏡的說法。
劉君貝緊了緊身上的衣裳,自祥春小產過去了好幾天,只聽珍兒打聽說祥春